就算他的地位沒有薄總厲害,但也不必時時刻刻提醒他吧?
既然同樣能進入內場,那就必須同樣有帶女伴進去的權利。
再者說了,薄總和陸家幾乎沒有合作,反而是他錢亮和陸家的合作頗多。
說起來他錢亮才是陸家的自己人,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錢亮越想越氣,鑒於那些絲絲縷縷的合作,他底氣稍微足了一些。
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陸家絕不可能輕易和他解除合作……的吧?
唐珊珊給錢亮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她可以迂尊降貴和他扮演夫妻。
錢亮正在衡量利害關係,並沒有接收到唐珊珊的信號。
一肚子酒的他腦補出了一鍋漿糊,衡量來衡量去也沒找到平衡點,索性順著性子耍起酒瘋來。
“我再問你一遍,讓不讓我進去?”他指著守門人的鼻子,齜牙。一股子腥臭的酒氣就撲麵而來。
守門人側身躲了躲,閉起氣來。臉上嫌棄的表情顯露無疑。
錢亮感覺自尊受到了強烈的傷害,更怒了。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老子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這個小破地方拆了?”
他的意思是要拆了守門人呆著的小亭子。
拆了秋水彆墅?彆開玩笑了,就算是爛醉如泥,他也是不敢的。
錢亮被外場的一些女子灌了不少貓尿,腦子有些不清醒,也有膽量頂撞起陸氏集團來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錢亮在陸家的地盤和這個內場看守人起衝突,那跟和陸氏集團起衝突又有什麼區彆?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錢亮梗著脖子還欲說什麼,卻被唐珊珊一把拉住。
退到了一旁的大樹下。
唐珊珊在看門人目之所及,聲音也能相聞的地方看著錢亮的眼神充滿纏綿愛意:
“達令,你喝多了是不是?這必須要到內場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人家小哥分明說了,可以帶夫人。我就是你夫人呀。我這個後娘小媽看起來確實不大像,也難怪彆人誤會,你解釋一下就好了。”
錢亮立在風口處,被冷風一吹也清醒了一些。
這個叫唐珊珊的女人之前對他不是頤指氣使威脅他來著?如今又舔著臉來和他裝情侶。
還真是把他當個玩意兒,隨意捏扁抽圓。
既然是夫妻,他不趁機揩油豈不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