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染扶住了她。
“莫……莫影帝?”陳彩纖細手指附上了莫修染修長的大手,笑了笑:“還挺真實的呢。我一定是做夢。”
“陳彩,你不是在做夢。我們……我們生活上基本上毫無交集,你怎麼會夢到我。”
莫修染說著低聲,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平白無故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確實有點夢幻。”
陳彩擺了擺手,帶著5分酒意和5分發燒發的神誌不清:“不是,不是不是,怎麼就沒交集了,你忘啦,你躲避狗仔,撞到了我身上,我們還嘴對嘴親上了呢。”
“那可是我的初\/吻。”
聽陳彩這麼說,一向淡定如風的莫修染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好看的嘴唇張了張,又抿了抿一時,俊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陳……陳彩,你喝多了。還是燒迷糊了?”莫修染顧不得男女之彆,溫熱的手掌覆上了陳彩的額頭。
他認定陳彩被燒迷糊了,結果不是。
陳彩撇了撇嘴,醉眼朦朧的盯著莫修染看,自嘲的笑了笑:“也是,你一定不記得了,那是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還沒有發生。”
“應該也不會發生了。”
見說的那麼認真,有鼻子有眼的樣子,莫修染問了一句:“真……真的嗎?”
“哈哈哈,看把你嚇得。”陳彩身子晃悠累了,索性靠在了莫修染身上,把他當靠背。
接著說道:“當然是真的,我是會說謊的人嗎。就在……就在好久不見咖啡廳私人靜室外麵的那個公園裡。”
“咦,你天天坐在那裡看著那方公園不覺得有些熟悉嗎?”
“什麼?”莫修染腦中一道靈光閃過,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以前一些想不通的事情,似乎一下子串聯起來了。
“陳彩,你說上輩子的事情是什麼意思?”莫修染還是覺得可能失憶了,重生這種事情有些玄奧。
但如果陳彩說的話,他或許會信。
“就是上輩子的事情咯。”陳彩的語氣突然低落,“上輩子眼瞎心盲,隻喜歡陸雲深,結果被害得家破人亡。”
陳彩冷笑一聲:“這輩子,我會讓他血債血償。”
“所以你現在不喜歡陸雲深?”莫修染問。
“不喜歡!喜歡豬也不喜歡那家夥。”陳彩嘀嘀咕咕,“我為什麼要喜歡一頭豬呢?”接著又改了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