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寶芝堂之後,陳軒照常給病人看病,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是傍晚。
門口走進來一個青年,正是譚維禮,他一整天都在忙碌代理回春丹的事情,終於抽空來到寶芝堂。
今晚的譚家晚宴非常重要,譚維禮隻能暫時放下工作。
“陳先生,我們家晚宴七點鐘開始,請跟我上車過去吧。”譚維禮一看到陳軒,便恭謹的說道。
陳軒點點頭,和張芷澄說了一聲,之後坐進譚維禮的麵包車,往譚家而去。
譚家掌控著省會的酒店生意,家族彆墅也是建造成度假酒店的風格,豪華無比,比之鷗洲貴族的莊園也不遑多讓。
到達地點後,陳軒看到譚家的一座座彆墅燈火輝煌,傳來非常熱鬨的人聲,不禁好奇的問道:“譚先生,請問你們譚家今晚為什麼會舉辦如此盛大的晚宴?”
“因為今晚有一位重要的客人,駕臨我們譚家,大家主和二家主都要親自款待。”譚維禮麵露敬畏的回答道。
不過他可不是敬畏陳軒,而是敬畏那位重要客人。
陳軒聞言,更加好奇了:“什麼重要的客人?你知道嗎?”
“我是旁係子弟,在譚家地位很低,無法得知這位重要客人的來曆,隻知道是一位大人物,連我們譚家都惹不起。”譚維禮說這句話,顯得更加拘謹了。
陳軒隻好壓下好奇之心,跟著譚維禮往譚家彆墅群的大門走去。
不過剛走到門口,兩人就被攔下。
“譚維禮,你怎麼來了?今晚我們譚家晚宴,你這種旁係可沒有資格參加!”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禮服的年輕男子,口吻輕蔑的說道。
“昭煜哥,是子青姐讓我帶陳先生過來參加晚宴的。”譚維禮麵對這個年輕男子,變得低聲下氣起來。
兩人的年齡雖然差不多,但是地位的尊卑非常明顯。
陳軒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個被譚維禮稱為昭煜哥的富家公子,肯定是譚家嫡係,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兩位譚家家主的兒子。
譚昭煜不屑的打量了陳軒一眼,見陳軒穿著普通,不像富二代,反而像個鄉巴佬,頓時皺起了眉毛:“子青姐會請這種人來參加晚宴?譚維禮,這家夥該不會是你的狐朋狗友,想混進來的吧?”
“昭煜哥,陳先生是回春丹的研發者,子青姐已經和陳先生合作,做回春丹的總代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子青姐。”譚維禮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料譚昭煜麵色更陰沉了,在他眼中,陳軒怎麼可能是能研發出回春丹這種爆賣補品的人?
陳軒實在太年輕了,且全身上下毫無特彆之處,譚昭煜以貌取人也很正常,他毫不客氣的罵道:“你帶個鄉巴佬來還想騙我,當我眼瞎嗎?還要我打給子青姐,惹她生氣的話,彆說處罰這小子,就是連你也得滾出譚家!快帶他滾出去!”
譚維禮被罵得低下頭去,內心十分屈辱,但是他表麵卻不敢反駁一句。
陳軒知道譚維禮性格偏軟,當即冷冷的開口道:“譚昭煜,你最好叫譚子青出來見我,否則你絕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