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又有人進入禮廳。
眾人一看,全都十分訝異。
居然是省會的一把手穀先生到場!穀先生的身後,還跟著一群官方工作人員。
看樣子不是來參加婚宴,反而很可能是來執法的。
畢竟以穀先生的身份,也不可能參加婚宴,因為要避嫌。
“陳先生,你今日與沈總訂婚,真是可喜可賀!”
穀先生朝著陳軒走來,同時含笑說出賀詞。
這下把眾人都給驚呆了。
還真是來參加宴席的?
而且還是來參加陳軒的訂婚宴,而不是將門之後辛家的婚宴。
記者們嗅到了爆炸性新聞的氣息,全都變得激動興奮起來。
陳軒微微一笑道:“感謝穀先生來賀。”
“陳先生,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最多隻能和你說一句恭喜,卻不能坐下來喝酒,請你諒解。”
穀先生的言語,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毫無架子。
“沒關係,我能理解。”
陳軒說著,目光掠向辛玉塵。
穀先生知道陳軒這一眼的意思,他轉身看向辛家父子,還有三位老將。
“各位,今天我除了給陳先生祝賀,還將幫陳先生解決一些事情。”
辛磊、辛玉塵父子見到穀先生,卻是一點都不吃驚慌亂。
父子倆心想,難道這就是溫將他們要等的人?
似乎想到什麼,辛玉塵語氣強硬的說道:“穀先生,我知道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會和陳軒和解的!”
他的想法,就是三將等穀先生到場後,一起給他和陳軒做調停之事。
但辛玉塵卻沒想到,自己想錯了。
隻見穀先生一臉嚴肅的說道:“辛玉塵,我可不是來給你和陳先生調解的,而是你身為將門之後,卻故意擾亂陳先生的訂婚宴,甚至通過電話威脅對我們雲東省做出商業貢獻的參宴賓客,你已經大大的有違將門之風!”
“穀先生,你意思是,你要處置我?”
辛玉塵除了有點詫異,一點懼意也無,“彆忘了,我們辛家是堂堂正正的將門之後,以穀先生你的身份,最好還是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吧?”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隻是將門之後!”
穀先生語氣變得十分嚴厲,他說著,對身後的下屬命令道:“先把辛家的宴席給收了!”
“穀先生,你確定要這樣做?”
辛磊終於出聲,他的語氣帶著三分冷厲、三分怒意。
“辛磊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你兒子在做什麼。”
穀先生說完這句話,便讓下屬們行動起來。
之前從11樓搬下來的宴席,通通被這些官方工作人員收走。
這下辛家的賓客,連坐的地方都沒有,看得辛磊、辛玉塵又是憤怒、又是尷尬。
原本他們打算讓陳軒的宴席無人上座,借此狠狠羞辱陳軒。
但是穀先生一到,強勢出手,反而讓他們辛家的賓客無位可坐!這要是被一幫記者傳出去,辛家的臉都要丟儘,以後還怎麼說自己是將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