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林將是如何請到此等人物的。
“鄙人秦政,這位是我的朋友袁尚,道號神機先生。”秦政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自我介紹姓名後,就跟陳軒介紹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得道高人。
名叫袁尚的得道高人,在台麵上的身份地位不如秦政,但架子卻比秦政大得多,隻是淡淡的瞥了陳軒一眼,這就算和陳軒打過招呼。
陳軒也沒說什麼,此等高人向來都是心高氣傲,再加上他剛才坐著沒起來,大概讓這個袁尚心中產生了不悅感。
“陳神醫,這兩位就是高堂吧?你們好。”秦政雖然威嚴甚重,但說起話來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沒有忽視陳軒的父母,再次主動伸出手來。
陳展、何玲玉受寵若驚的和秦政握了握手,然後拘謹的站著一邊,什麼話都不敢說。
陳軒怕父母壓力太大了,便對他們說道:“爸、媽,我和秦先生有事要談,你們不用擔心我,可以先在公園裡走一走。”
“好、好!”何玲玉知道自家兒子和這個看上去像高官大臣的人物要談的內容,肯定涉及機密,因此拉著陳展的胳膊遠遠的走開。
“秦先生,請坐。”陳軒擺手指了下長椅。
秦政微笑道:“不了,我在飛機、車上坐了許久,站著便好。”
陳軒點點頭,心中頗為佩服這種官方大人物,不管處於什麼場景、麵對什麼人物都能收放自如,說沒有架子就真的一點架子都沒有。
秦政正想說點什麼,但他又看了身邊的林將一眼,示意林將先說。
林將笑了笑,開口道:“陳先生,我可是好不容易把秦大哥從京城那邊請過來啊,雖然我們是多年戰友,但自從秦大哥離開部隊後,便忙於公務、日理萬機,簡直比古代的皇帝還忙,他能抽空過來雲東,屬實不易。”
陳軒聽得出來,林將這句話不僅在暗示秦政的身份地位非常高,同時也是在跟他說,請到秦政這等人物需要多大的臉麵。
如此,陳軒對秦政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而且他認為他有資格知道:“我想冒昧請問一下,秦先生身居何職?”
此話一出,秦政身後的袁尚臉色又不好看一分。
但秦政並沒有因為陳軒這個問題而產生不悅,反而笑嗬嗬的答道:“我的具體職務,不便細說,陳神醫你隻需知道,我能動用的能量和關係,絕不比軒轅戰差。”
“哦?”陳軒微微訝異,旋即反應過來,“秦先生,我完全相信你的話,很感謝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雲東。”
“陳先生客氣了,秦某對華夏邪帝大名,仰慕已久,我非常喜歡結交像陳神醫你這樣的高人,而我此次前來雲東,除了想和陳神醫交個朋友之外,也是因為上麵需要一些不同的聲音。”
聽秦政這樣說,陳軒接著他的話問道:“此話何解?”
“我想陳神醫這些日子,對上麵的做法多少有些怨氣吧?你為華夏多次立下大功,上麵卻寧願保一個丟儘華夏臉麵的軒轅戰,而一再打壓你,這幾日更是順著軒轅戰的心意,下通告限製你的人身和資產,如此種種行為,陳神醫可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秦政說話時,每一個字節的發音、停頓都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聽起來十分舒服,顯然他對說話的藝術拿捏把握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同時他這種說話藝術,也能調動聽者的情緒,讓聽者不知不覺就順著他的思維走,直到最終被他掌控。
陳軒也有這種感覺,但他受到的影響比普通人小得多:“秦先生,我確實想知道上麵如此縱容軒轅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