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一拳,楊超這才無比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和陳軒之間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自己好不容易突破到金丹期,居然連陳軒的一拳都承受不住!
這一刻,楊超不但身體被打崩潰了,精神上受到的重創更是難以用言語形容。
而陳軒一拳打飛楊超之後,蕭寒和練成坤才從被陳軒震退的狀態中緩過來,想持劍再上,看到楊超那副半死不活的慘狀,兩人
內心說不震駭那是不可能的。
楊超切身感受到自己和陳軒的差距,他們兩人作為目睹之人,又何嘗看不出差距?
那僅僅是一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拳頭啊!
單以肉身力量出拳,還沒用出武技或者法器呢!
要是陳軒拿出殺死駱蘭卿的那種手段,他們又該如何對付?
“還要打嗎?”陳軒冷冷發問。
這句話激起蕭寒和練成坤的自尊心,身為青陽門天才,他們怎能忍受陳軒這樣一位散修出身的青陽叛徒藐視?
於是兩人再度衝上來,一身修為全力施展,隻求陳軒傷勢複發,頂不住他們的連番攻擊。
然而陳軒隻是微微搖頭,隨意轟出兩拳,就把兩人手上的劍器震飛,虎口也被震裂。
至於打過來的火係術法,不管什麼火牢術、火球術還是多重火勁,都被陳軒拳勢轟得一乾二淨。
蕭寒、練成坤體內法力更是被震蕩得難以自控,內氣一紊亂,麵色便燥紅起來,不由自主噴出兩口鮮血,跪倒在陳軒麵前。
兩人都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敗了,敗得如此乾脆利落,連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要不是他們認識陳軒,還以為陳軒是一位元嬰期武修。
青陽門兩大天才弟子的麵色十分難看,甚至都不敢抬頭麵對陳軒。
而陳軒也懶得羞辱他們,隻是走到奄奄一息的楊超麵前,眼神冷漠的看了楊超一眼。
“不、不要殺我……”楊超嚇得不顧嘴角溢血,結結巴巴的求饒,“陳、陳師兄,以前是我楊超不、不自量力,狗、狗眼看人低,
我對您來說隻是、隻是一條狗而已,求您饒我一命!”
陳軒沒有嘲諷,也沒有給楊超最後一擊。
反正這個家夥也活不了多久了。
見陳軒又走回來這邊,蕭寒和練成坤心生恐懼,卻又拉不下臉來求饒。
最終還是由練成坤開口:“陳軒,念在我們同門師兄弟一場,希望你能高抬貴手。”
“我放過你們,不是看在和你們同門師兄弟份上,而是給你們師父鐘文禮三分臉麵。”
陳軒確認蕭寒和練成坤不是鐘文禮派來追殺他的,便決定還鐘文禮一個小小的人情。
畢竟這兩人是鐘文禮的入室弟子,要是被他殺了,青陽門就離真正的沒落不遠了。
蕭寒和練成坤依舊低著頭,雙拳握緊,暗暗咬牙,內心銘刻著今時今日的這份恥辱。
直到陳軒離去之後,兩人才敢站起身來,抱起衣角斷絕氣息的楊超往來時的甬道走去。
魏天窮和費迂的戰鬥已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即便魏天窮身受重傷,還是能倚仗銷骨蝕心魔炎和費迂打了個旗鼓相當。
但是魏天窮可不打算平白無故和一個青陽門修士死鬥,他打出一團魔火後,便轉身往陳軒剛才走的那條甬道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