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步打算就是去碧雲宗看望廖尋,確認廖尋傷勢恢複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而秦飛雪最了解陳軒的性格,猜得出他不想加入元霞山的原因,因此也不勉強,但心底還是為陳軒在西南的處境而擔憂。
兩人按照陸無忌之前帶他們進山的路線,走到天絕山脈山腳外圍時,發現前方有好幾波修士路過,三五成群的,看起來好像是趕路的散修。
這和陳軒第一次挪移到天絕山脈的場景有點像,隻不過這次遇到的散修比較多。
似乎天絕山脈熱鬨起來了。
陳軒微微疑惑,決定找一隊散修問問情況,順便問一下三年前大戰的最終結果。
秦飛雪看出陳軒的意思,跟著陳軒一起向一支七個人的散修隊伍走去。
“幾位道友,方便打聽點事情麼?”陳軒客氣的問道。
他說話的時候,特地放出一絲金丹期修士的氣息。
這支隊伍的散修大部分都是築基期,還有兩個是煉氣期,感受到陳軒氣息的一瞬間,全都麵色一變,眼中浮現敬畏之色。
“道友二字可不敢當!不知道您是哪個名門大宗的仙長,要打聽什麼事情,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答!”帶頭一個中年修士連連低頭陪笑。
陳軒見這些人看出他的修為後畢恭畢敬,於是也不用解釋過多,直接提問:“我幾年前來過一次天絕山脈,那時候沒見過這麼多散修出沒,不知道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七個散修聽得齊齊一愣,敢情這對年輕男女修士是從外地來的,居然連這幾年的西南大事都不了解。
帶頭中年修士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三年前西南大戰,仙長您可能聽說過,雲潮劍宗、碧雲宗和元霞山和巫真教、西南魔修妖族打得驚天動地、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最後卻因為巫鳳仙子的女兒憑空失蹤而停戰。”
“這些我知道,我想知道戰後雙方宗門的情況。”
陳軒說出這一句話後,帶頭中年修士麵色又是一變,左右看了不遠處正在趕路的其他散修隊伍一眼,然後將聲音壓得極低,“仙長,我們這些低階散修可不敢妄議西南大宗啊,小的在這裡說出來,就怕有心人宣揚出去,讓元霞山定我一個不敬之罪,那我就是一個死字了。”
“我們元霞山怎麼可能這麼蠻橫無理?”秦飛雪當即走前兩步,提出質疑。
陳軒則微微一笑道:“我的這位朋友是元霞山弟子,她和我一同外出曆練,因此不知道西南大戰詳情。”
聽陳軒這麼說,幾個散修有些不信。
秦飛雪早就料到這一點,隨意施展了一個元霞山標誌性低階術法,看得幾個散修目瞪口呆,隨即浮現出更為敬畏的神色。
“不知道元霞山仙子當麵,請仙子恕罪!”知道秦飛雪是元霞山修士之後,幾個散修的表現不單單隻有敬畏,更有一種明顯的懼怕。
“你們又沒得罪我什麼,何罪之有?我現在很想知道宗門情況,麻煩道友跟我和我的朋友說說。”
秦飛雪客氣的言語,倒讓幾位散修十分不適應,再次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