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曉得，但他聽出了一些端倪。
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全都在呈現出一個信息。
那就是這個叫趙芝紅的人....在這些時間段都接觸了什麼人！
這是在對趙芝紅的底！
是的，是對證，而不是查證！
恐怕....鄭域長跟那靈慧，已經對趙芝紅知根知底了！
幾個問題下來，趙芝紅竟是滿頭大汗，赫然有些招架不住。
林陽知道，她被問到了軟肋。
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繃不住了。
“域長，已經可以了。”
這時，靈慧低聲喚了一句。
鄭域長點點頭，不再發問。
然而那叫趙芝紅的女人，赫然是滿麵蒼白，汗如雨下，坐在椅子上居然在輕輕顫抖...
“趙女士，你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吧？”鄭域長淡淡說道。
趙芝紅囁嚅了下唇，本欲狡辯，但最終還是放棄了，許久才沙啞道：“不愧是大會的人，我們明明已經做的夠隱蔽了，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查出來了....厲害...厲害....”
“龍國官方想要打入大會內部，不是簡單的事，趙女士，你很幸運，因為你目前沒有做任何傷害到大會的事情，所以我們不會傷害你，否則哪怕你是龍國官方的人，今天怕也走不出天南水閣。”鄭域長平靜道，隨後朝旁邊的人道：“送趙女士回去，另外，替我寫封信交給趙女士的上司，告訴他們，最好取消打入我大會內部的念頭，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是，趙女士，這邊請。”
“哼！”
趙芝紅憤然離席，匆匆離開。
林陽聞聲，卻是心臟狂跳。
這一回，他終於明白了白禍水話中的意思。
這，就是一個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