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緩步朝四人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趙康。
趙康站在蛇圈的外麵,得意大笑著說:“怎麼樣,被毒蛇咬得滋味兒還不錯吧!這些毒功隻是牛刀小試而已。我有的是法子對付你們!”
在蝶衣四人周邊,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至少圍了上百條毒蛇。
可這些毒蛇,隻是來回爬著,並沒有立刻朝她們進攻。
“趙康,你殺了我花蝶殿二十多人,這筆血債,我花蝶殿記下了!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蝶衣憤聲說。
趙康說:“蝶衣,為了你,我寧可得罪花蝶殿。難道還不足以彰顯我對你的愛意嗎?隻要你願意做我趙康的女人,我立刻給這個女人解毒。並且,放了她們!”
“呸!想讓我蝶衣做你的女人,你是做夢!”
趙康麵色一寒,鼻裡哼了一聲,說:“哼!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吹動了手中的寸笛。
這寸笛也就巴掌大的大小。
那些車聽到趙康吹得笛聲之後,突然變得狂躁不安起來,開始朝蝶衣四人發起了進攻。
紀婆婆和蝶衣兩人,將小桃和受傷的粉杏保護在其中。
用手中的劍,開始對著攻來的群蛇,不住揮去。
一條又一條的蛇被攔腰斬斷。
那些蛇根本毫不畏懼,繼續對四人發進了進攻。
那紀婆婆手持利劍,一掃秋風掃落葉,一劍將二十幾條蛇挑飛出去。
蝶衣也不甘示弱,一劍挑飛了七八條毒蛇。
突然,數條蛇從地上彈起,張著獠牙咬向紀婆婆和蝶衣。
兩人護住身體,將手上的劍舞得風雨不透。
趙康見自己召來的群蛇,一時間拿兩人無可奈何。
身體一動,人快速朝紀婆婆拍了過去。
紀婆婆一邊要防著毒蛇,一邊要防著趙康的進攻。
二人結實對了一掌。
紀婆婆身體晃了晃,趙康也隻是微微向後退了一小步。
突然,紀婆婆驚叫一聲。
她持劍的手背,已經被一條彈起來的小蛇咬中。
瞬間,持劍手臂傳來了麻痹感。
當啷一聲。
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
趙康見機不可失,再次雙掌朝紀婆婆攻來。
蓬地一聲,紀婆婆被趙康一掌擊飛出去。
蝶衣回頭一劍,朝趙康刺來。
趙康閃身避過,對著身邊的小桃出手。
一腳將小桃和她背上的粉杏同時踢飛出去。
蝶衣見自己帶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全部敗在趙康之手。
盛怒之下,也顧不得毒蛇會咬到自己,手舞著長劍。
一連“刷!刷!刷!......”對著趙康連刺數劍。
趙康並沒有還手,他的武功修為,遠在蝶衣之上。
接連避開蝶衣一連串的攻擊之後一,瞅準一個機會,一腳踢掉了蝶衣手中的長劍。
並一掌打在蝶衣的胸前,將她震退!
“啊!......”
蝶衣失聲尖叫起來,整個人呆怔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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