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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醫院的曲主任就知道陳小刀安排進人來,一定會有事發生。
不過,陳小刀已經安排好了,這件事情與他並無乾係。
很快,顧鴻達的家屬得知他出事了,帶著七八個保鏢匆匆趕到了醫院。
此時,顧鴻達已經醒轉過來。
腦門兒被石子打破,身上更是被農泉抽打得皮開肉綻,至少一個星期是下不了床了。
顧鴻達的妻子是個小他十幾歲的年輕女人。
他發達了之後,與原配妻子離了婚,後娶了這個年輕的女人。
女人叫莊莉,原來是一個車模。
在顧鴻達婚內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好上了。
莊莉見顧鴻達被打得如此淒慘,硬生生擠出了幾滴眼淚。對顧鴻達說:“老顧,你這是得罪誰了?怎麼會有人對你下這麼狠的手。”
顧鴻達怒哼一聲,說:“還有誰,肯定是趙旭那小子乾得。”
“那你還不報官抓他?”
“我連是誰打得都不知道,又怎麼報官。”
“可你不是說,是趙旭打得你嗎?”
“我是猜的啊!”顧鴻達解釋道:“你想啊!在臨城這個地界上,趙旭那小子的勢力如日中天。我剛來臨城,除了得罪過他,根本沒得罪過任何人,不是他會是誰。”
“你這隻是猜測,沒有證據,我們怎麼告他啊?”
“這次隻能認栽了。等我養好了傷,再找他算帳。”
“你啊你!好好在河省發展不好嗎?非要來臨城趟這個渾水乾嘛?”
“都說你們頭發長見識短。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為誰辦事嗎?現在,我可是柴先生的人。傍上了柴先生這棵大樹,還怕我們以後沒錢賺嗎?”
莊莉說:“我是擔心你有命賺、沒命花!你也說了,臨城是趙旭那小子的地盤兒。”
“放心吧!要是被我抓到趙旭那小子犯罪的把柄,柴先生說了,會直接通知警方的人,對趙旭繩子於法。”
“哎呦!你彆碰我。疼死我了......”
顧鴻達疼得“哎呀!哎呀!”不住叫了起來,吵得莊莉非常心煩。
她和顧鴻達過了近十年,顧鴻達一直沒給過莊莉股份。莊莉嘴上不說,心裡卻頗有微詞。
嘟嘴對顧鴻達說:“我看你這個商會會長是白當了。”
“怎麼說?”
“商會的人都是趙旭的老部下,他們能服你嗎?”
“這個你放心,我有辦法臣服於我的。”顧鴻達自信說道。
這時,病房外突然傳來了爭吵聲。
顧鴻達與莊莉互望了一眼。
“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顧鴻達對莊莉說。
莊莉“嗯!”了一聲,起身來到了病房外。
原來,自己帶來的保鏢,與隔壁房間的人吵了起來。
對方幾人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好招惹之人。
見莊莉出來了,雙方才停止爭吵。
“你們在乾什麼?”莊莉冷眼盯著自己帶來的保鏢問道。
一名保鏢回道:“老板娘,我們在這裡聊天。這些人說吵到他兄弟養傷了。所以,我們就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