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保鏢接到薛富打來的電話,立刻喜上眉梢。
對同伴小聲說道:“少爺讓我們上了這個女人。”
對方一聽,立刻犯了色心。
要知道騫如萱可是千家大小姐。
雖然剛剛與熊嶽成了親,但身材好的很。
兩人直接闖進了房間,對著床上的騫如萱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騫如萱一瞧兩人的架勢,頓感不妙。
目露驚恐的神色,對兩人說:“你們要做什麼?”
其中一個保鏢猥瑣笑道:“騫小姐,我們兄弟還沒有玩過富家女。今天隻要你滿足我們兄弟,我們就放了你。”
兩人說完,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其中一人急不可捺,直接對床上的騫如萱撲了過去,將騫如萱撲倒在床上。
“放開我!你個禽獸放開我......”
騫如萱雙手和雙腳被綁住,根本沒處可逃,隻能極力扭動著身體。
就在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衝進了房間。
來人正是虛織。
眼前的一幕,令她怒火中燒。
上去一腳將趴在騫如萱身上的男人踹翻在地上。
伸手一捏,將綁著騫如萱手腳的繩子全部捏斷。
將騫如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騫如萱見救下自己的人是虛織,委屈哭了起來。
指著麵前的兩人,對虛織哭訴道:“虛織,他們欺辱我。”
“騫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氣。”
兩個保鏢見是一個少女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兩人怒從心起,其中一人怒聲道:“哪裡來的野丫頭,敢壞你爺爺的好事!”
隻見虛織身形一閃,人已經欺身到此人的近前。
對著男人的襠部就是一腳。
“啊!......”
男人一聲慘叫,被虛織的斷子絕孫腳直接給踢廢了。
另一人朝虛織撲了過來。
虛織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一記過肩摔的功夫,將此人摔倒在地上。
一腳踩在男人的襠部。
“啊!......”
又是一聲慘叫傳來,此人也被虛織給踢廢了。
兩人捂著受傷的部位,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不住在地上滾來滾去。
虛織又是幾腳接連踢在兩人的身上,一邊踢一邊怒道:“你們兩個色狼,踢死你們!”
“踢死你們!......”
騫如萱見虛織將兩人踢廢,仍然不肯罷手,直到將兩人踢得口吐血沫,擔心鬨出人命。
對虛織叫道:“虛織,算了!”
虛織這才罷手。
狠狠瞪了地上兩人一眼,說:“這次放過你們,要是再讓我瞧見你們,非得把你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拉起騫如萱的手,說:“騫小姐,我們走!”
兩人出來後,見殘劍和虛生聯袂縱了過來。
殘劍見騫如萱沒有出事,這才放心下來。
先是上前對騫如萱打了聲招呼,接著對趙旭做了彙報。
說:“趙先生,我們已經將騫小姐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