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子雖然見效快,但副作用小,彆廢話,想活命就聽我的!”燕行打斷饒績,直接將藥瓶扔給了那黑衣少年。
饒績看著咳嗽不止的謝卿予,滿臉擔憂。
過了許久,謝卿予才漸漸止住咳嗽。
“去給元五下個請帖......”謝卿予緩了緩,聲音嘶啞,“就說我最近對玉石頗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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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之後,氣溫很快就降了下來。
陳來福幾次試圖跟梁錦玉搭話,但都被梁定方給擋住了。
他心裡恨得牙癢癢,卻又自知不是梁定方的對手,於是更加怨恨。
如果沒有他,梁家姐弟早就被官府抓走了!
他收留她,給她吃住,對她千依百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
他娘說的對,梁錦玉就是個白眼狼,他一開始就不應該對她那麼好,這種賤女人就是欠收拾,早知道就該狠狠打一頓!
明明都已經嫁給他了,居然還想和離!
陳來福想到梁錦玉擺脫他,轉頭卻在糧鋪跟彆的男人有說有笑,瞬間氣的麵部扭曲。
想給他戴綠帽子,想找彆的男人是吧?
做夢!
陳來福盯著坡上緊閉的大門,眼神越發陰狠。
他倒要看看,一個被他玩爛的破鞋還有沒有男人肯要!
“阿姐,他走了。”
梁定方說著,打開了門。
梁錦玉找了個帕子,將數好的銅錢包住,起身道:“我去趟栓子娘那邊,你把床上的銀子找個地方藏起來。”
原本梁錦玉打算回來之前再去趟宋宅拿些米麵,沒想到又被陳來福纏上,隻好作罷。
但她素來不愛欠人人情,乾脆就拿了錢去相抵。
天色漸晚,村裡家家戶戶都在做飯,路上偶爾還能碰到扛著杉樹下山的村民。
梁錦玉能躲就躲,不能躲的隻能應付著閒聊兩句。
剛到栓子娘家門口,就聽旁邊的姚家院子裡傳來吵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