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寧看拓跋軒連臉都不要了,禁不住冷笑一聲。
拓跋軒也確實是豁出去了,全當是沒看見墨承寧的這一聲冷笑。
上頭,墨簫摩挲著手中的酒杯,臉上的笑意清淡,看向拓跋軒的眼神也彆有深意。
“天子腳下,竟有如此的登徒子,”墨簫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隨後看向一邊的墨承寧,淡淡地道,“下次再遇見,記得將此人的眼睛剜出來喂狗。”
墨承寧立刻道:“是,兒臣記住了。”
拓跋軒:“……”
這對父子,何其狠毒。
他不再抬頭去看這父子兩個的任何一個,假裝這件事已經過去,拿起筷子嘗一嘗這些珍饈美食,這是他們的國家沒有的。
墨承寧就坐在對麵,看拓跋軒拿著筷子吃得若無其事,心中冷笑。
沒過一會兒,夏螢親自端著一碗餛飩上來放在拓跋軒的桌案上。
拓跋軒一頓,抬頭看向夏螢:“這是什麼意思?”
夏螢已經退到了墨承寧的身後。
墨承寧代替夏螢說:“這是餛飩,王子殿下嘗嘗?”
拓跋軒拿著筷子,淡淡地道:“這餛飩,難不成還比得上這桌案上的珍饈?”
墨承寧:“這餛飩看似平凡,但是想要做得好吃可不簡單。王子殿下不妨嘗嘗看,說不定會喜歡呢?”
拓跋軒:“就因為我與那登徒子長得相似,我們的口味愛好就一定相似?”
墨承寧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說著,一臉無辜地看向坐在上麵的墨簫:“父皇,兩個長相一樣的人,他們的愛好會不同嗎?先生沒有教我,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