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窗戶外麵,猶豫了一下,問穆先生:“外麵……怎麼樣了?”
她想知道墨簫把那些秀女怎麼樣了。
穆先生卻連連擺手:“陛下可說了,誰敢在你麵前嚼舌根,直接拔去舌頭喂狗,我可不想變成那樣。”
林九卿:“……”
穆先生:“你也彆指望彆人,沒有人敢在你麵前亂說話。”
林九卿便也不再多問了。
穆先生看她這樣,還是勸了一句:“陛下處理這些事情有分寸,姑娘你就彆擔心了,該好好把身體養好了才是。”
林九卿應下,喝了藥之後困得很快,沒過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映月坐在她的床邊,見她睜眼,連忙問:“姑娘,感覺如何?”
林九卿動了動手,然後說:“沒事,很好。”
映月應了一聲,伸手將林九卿扶起來,低聲說:“奴婢已經讓人將東西收拾整理好搬去了新的地方,娘娘如今身子若是沒有不好,咱們就也搬過去,轎子在外麵等著呢。”
林九卿下了地,走了幾步之後,才說:“沒什麼大礙,咱們現在就搬走吧。”
出了這種事,她再住在儲秀宮已經不合適了。
在那些秀女的眼裡,她就是個異類,是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若不走,將會有數不儘的麻煩。
映月看她這麼乾脆,心中鬆了口氣:“好,咱們這就走。”
林九卿一邊走一邊問:“小白呢?把它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