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眼神冷了幾分:“那個拓跋軒怎麼說?”
說起這個,周晨皺了皺眉頭:“這個拓跋軒,回來之後就一直借口養傷,不曾參與過任何一次和談。這些時日,都是下麵那群人跟我周旋,拓跋軒一次麵都沒露過。”
墨簫眯了眯眼,緩緩地道:“還不算太蠢,這個拓跋軒可能意識到了我們的意圖。”
周晨:“那現在怎麼辦?”
“派人給朕看緊他,彆讓他鬨出什麼事情來。還有,重新去談,要錢要糧都可以,但是要人不行,我朝並無適齡的公主可以和親,讓他們彆打這個主意。”
墨簫又道:“不要讓拓跋軒置身之外,讓他參與和談,以後沒有他簽字的和談書朕不會看的。”
周晨明白墨簫的意思,應了下來,這才轉身離開了。
周晨一走,墨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側頭看了眼坐在下麵小桌案後麵的墨承寧,問:“賬冊看得怎麼樣了?”
墨承寧放下手裡的賬冊,緩緩地搖了搖頭:“你這個戶部尚書是個有本事的,賬做得滴水不漏,單從賬冊上看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就像他說的,沒錢就是沒錢。”
墨簫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這麼多年休養生息,戶部的賬上卻沒錢,說出去誰能信?”
墨承寧:“是不想拿出來給你打仗,一旦開戰,要不了兩年,錢就會被打光了,到時候就真的窮了。”
墨簫抬手捏了捏眉心:“就算如此,這仗也必須打,我不可能妥協。”
墨承寧沉默片刻,重新拿起那本賬冊,沉聲說:“這位林大人有些本事,但是他也不能無中生有,瞞天過海。這錢,我一定給你找出來,你先穩著他,彆讓他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