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幅畫泄露出去了,”周晨冷聲道,“如今與宸妃娘娘扯上關係了。”
拓跋軒:“……那也與我無關。”
周晨定定地看著拓跋軒:“當真與殿下無關?”
拓跋軒一下子站了起來,直直地看著周晨:“怎麼,你當真將我當成了你手底下的嫌犯,想審就審嗎?”
周晨定定的和拓跋軒對視片刻,最後往後退了一步,淡淡地說:“不敢。”
頓了頓,又說:“陛下因此事雷霆震怒,下令徹查此事,若是與殿下無關,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殿下能提供一點線索,那就更好了。”
拓跋軒扭過頭去,淡淡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彆白費心思了。”
周晨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退了出去。
等周晨一走,拓跋軒的侍從就氣得狠狠的在門檻上踢了一腳,沒好氣的說:“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以為殿下你是什麼人,竟敢對你如此態度!”
拓跋軒閉了閉眼,緩緩地道:“他們的皇帝陛下比我想象中的更生氣,英華殿外,那些大臣還跪著……周晨沒對我動手,已經算是忍耐了。”
那侍從抿了抿唇,沒敢再說什麼。
他們這次前來和談,實在是憋屈。一點身為和談使臣的待遇都沒享受到,反倒是像彆人的階下囚一般,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從上到下,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