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一頓,放下手裡的折子,抬起頭看著周晨,眉頭皺了皺,沉聲說:“到底怎麼回事?”
周晨跟了他很多年,是個什麼樣的人墨簫比彆人清楚。
大理寺卿這道折子送上來的時候,墨簫以為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卻沒想周晨居然直接認下了,這讓墨簫很是意外。
周晨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那個人證,確實是微臣授意,從大理寺卿手裡要過來,給了她一個痛快。”
墨簫放鬆身體往後靠了靠,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怎麼回事。"
周晨抿著唇,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那宮女嘴硬,忠義,就算受了酷刑也不會招認,著是其一。其二……她的主子,與我有舊,求到了我的麵前,我心軟,答應了。"
"此事,微臣無從辯白,請陛下處罰吧。"
墨簫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最後緩緩的說:"此事,與周若有關係?"
周晨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墨簫的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眼神已經徹底冷了下去。
他之前還在奇怪,林九卿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將二皇子抱到自己的身邊撫養,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
她那樣的人,從不會讓彆人為難,那日周若那邊哭求她都沒有鬆口,原因原來在這裡。
"看來,朕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墨簫淡淡的說。
林九卿和周晨,早就知道那幅畫的事情跟周若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