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昱珩笑了一下,對林九卿說:“好。”
兩人這一對視,那點陌生感瞬間沒了,彼此也放鬆下來,默契得像往常每一次見麵喝酒那般。
不過現在沒有酒,林九卿的身體也不允許。
林九卿按照他的習慣準備了茶,楊昱珩喝到熟悉的味道,更加放鬆下來。
溫熱的茶水下肚,他搓了搓手,這才重新看向林九卿,開門見山:“我今日來,是有事相求。”
林九卿:“……你說。”
楊昱珩表情有些糾結,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就是…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吧……那個阿鳶,她已經許久不與家裡聯係了。”
說到這裡,楊昱珩的語速漸漸地順暢起來,看著林九卿說:“阿鳶與你關係好,我想問問…她有沒有給你寫信?或者或者陛下的信裡,有沒有提及阿鳶?”
他又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我很擔心她。”
林九卿連忙說:“我能理解,我知道的,我與你的心情是一樣的。”
楊昱珩乾巴巴地笑了笑:“是,我知道你能理解的。”
林九卿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斟酌著說:“陛下的信中確實提到了阿鳶……”
楊昱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有些急切地問:“如何,她還好嗎?”
“額……”
林九卿一時間卡了殼,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該說不好,實話實說的話,楊昱珩怕是要急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