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還想再掙紮,有些急切地說:“陛下,我真的不擅山水,還請陛下……”
墨簫神色陡然間冷了下來,看著拓跋軒冷冷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朕的脾氣特彆好?”
隻這一句話,便叫拓跋軒閉緊了嘴巴,再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墨簫脾氣好?
墨簫是這天底下最大的暴君,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繁多。
拓跋軒打了個寒戰,往後退了幾步,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墨簫眯了眯眼,臉上的神色又慢慢的緩和了,對拓跋軒說:“那朕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說完,起身離開了。
陳鳶挺著個大肚子走在最後,掃了眼拓跋軒,涼涼地說:“我對二王子的那幅美人圖也是記憶猶新,待你畫完這山水之後,不如給我也繪一幅人物圖,如何?”
拓跋軒還沉浸在墨簫的威懾中沒有緩過來,聽陳鳶說話,腦子沒跟上:“什麼?”
陳鳶皺了皺眉頭:“讓你給我畫畫,怎麼,不願意嗎?”
拓跋軒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下意識地說:“沒有不願意。”
陳鳶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說:“趕緊畫完山水圖,到時候我尋你給我作畫。”
拓跋軒:“……是。”
“快點,彆想著偷懶,”陳鳶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見了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