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嗤笑一聲:“沒事,那就將不服之人全都殺光。”
“……”拓跋軒的父王震驚地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好一會兒之後,才憋出一句:“你罔顧人倫,叛國弑父,必遭萬世唾罵。”
“身前管不著身後事,即便被人唾罵鞭屍,我也早已無知無覺,隨你們如何。”
“……你、你簡直是瘋了!”
拓跋軒的父親見根本無法拿捏他,眼神終於有些慌了。
旁邊的人顫顫巍巍地拉住他的手,顫抖著說:“我們還不想死,要不、要不就依了他吧,他畢竟是你的血脈……”
他一把甩開這人的手,臉上都是憤怒和不甘心。
拓跋軒是他的血脈不錯,但他從未將這個小兒子當回事兒,於他來說,這個小兒子與他帳中的牛馬沒有什麼區彆。更何況,如今被這個孽子逼著禪位,就更加讓他心有不甘了。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看向那隨意的躺在龍椅上的皇帝,然後跌跌撞撞地跑到對方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陛下,”他仰頭看著這位威嚴的天子,轉頭指著拓跋軒,有些激動地說,“隻要你幫我殺了這個亂臣賊子,我便陳承諾於你,此後百年再不侵犯朝廷一寸疆土,並且按歲納貢,對你俯首稱臣。”
那邊站著的拓跋軒猛地抬頭看向墨簫。
墨簫挑了挑眉,與拓跋軒的視線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