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不知道,墨簫僅僅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舉動就那樣開心。
她沒想過墨簫是一個那麼容易滿足的人。
她從九皇子出來,徑直回了唐府。
大門一打開,陸九卿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往日,陸九卿在不在府中不是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特意為她守門,更不會為她點一盞亮著的燈。
可今日,有人特意等在大門口,她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大門。府中更是燈火通明,廊下的燈籠從門口一直亮到了前廳。
陸九卿頓了頓,問下人:“府中出什麼事了?”
下人低垂著腦袋,格外的恭敬:“沒事。”
陸九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下人的態度也有些耐人尋味。
這唐府的人因為唐修宴對她的怠慢,他們自然也對她沒有那麼恭敬,但是今日態度卻格外的好。
陸九卿疑惑地進了前廳,然後看見了在那裡等著的唐修宴。
唐修宴一雙眼睛灼灼地看著她,輕聲說:“回來了。”
陸九卿皺了皺眉,隨後嗯了一聲。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唐修宴叫住她,“你現在就真的跟我沒什麼話說了嗎?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彆的什麼人。”
陸九卿覺得唐修宴有病,這會兒犯病了。
她側頭看他:“你想說什麼?”
唐修宴沉默片刻,然後說:“今日我去了侯府提親,你五姐姐嫌棄聘禮太少,跟我大鬨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