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夏螢同時瞪大了眼睛,這是要做什麼?
墨簫卻一言不發,抱著人進了書房。
彆人都以為陸九卿睡著了,但是墨簫卻清清楚楚,陸九卿一直清醒著。
她就是心裡有事兒,壓的她太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墨簫不知道她心裡究竟裝了多少事情,能將她逼成這樣。但是墨簫了解她,她不想說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讓她開口。
她就是這麼倔強,倔強的讓人惱怒,又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抱著人在椅子上坐下,伸手將衣裳扒開露出陸九卿的腦袋。
墨簫湊過去在陸九卿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還不睜眼?再不睜眼,我就繼續了。”
然後,動作飛快的在陸九卿的鼻子上落下一個親吻。
下一瞬,陸九卿的眼睛睜開了,直勾勾的瞪著墨簫。
墨簫眼神遺憾:“睜的太快了。”
說完,眼神還有意無意的往陸九卿的唇上飄。
說起來,他們已經很長時間不在一起了,如今驟然親近,墨簫不想是不可能的。
陸九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惡狠狠的瞪了墨簫一眼。
墨簫朗聲笑了起來:“瞪我做什麼?我也管不了它。不然,你幫我安撫安撫它?”
陸九卿的臉紅的快要滴血,這會兒再也想不起其他了,隻想著要是陳鳶在這裡就好了。她身上的那把匕首夠鋒利,能一次性讓墨簫永絕後患,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撫,就像唐修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