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簫惡狠狠地瞪了陳鳶一眼,憋了半晌,吐出一句:“你就慣著她吧。”
陳鳶嗤笑一聲,視線從他腰間的無事牌上麵劃過,落在另一個黑色的墨玉上麵,心中暗道:究竟是誰慣著她?你戴著這種幾兩銀子的便宜貨去參加宮宴,也不怕被人笑話。
墨簫幾步走到陸九卿身邊,彎腰碰了碰陸九卿的臉,輕聲問:“還好嗎?”
陸九卿眼神有些茫然,抬頭和墨簫對視了片刻,然後突然間伸手掐住墨簫的臉頰。
墨簫:“……”
墨簫幾乎是瞬間僵住了身子,一雙眼睛都因為震驚而瞪大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將人揮開,卻在抬手的瞬間止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隨後放鬆身子,有些無奈地看著陸九卿。
旁邊的陳鳶看得輕嗤一聲,眸子裡都是嘲諷。墨簫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了陳鳶一眼,卻因為被陸九卿掐著臉頰而僵在那,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陳鳶眸子裡的嘲諷更甚。
陸九卿掐著墨簫的臉晃了晃,然後湊近了看著他這張臉,輕聲說:“我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我怎麼會看見墨簫呢?”
墨簫一愣,眼神瞬間柔和下來。
他抬手抓著陸九卿的手腕,輕聲說:“就是我,你沒有做夢。”
“沒有做夢?”陸九卿眼神疑惑了一瞬,隨後快速搖頭,“不,我就是在做夢,不然不可能見到墨簫。你不明白,墨簫隻能出現在我的夢裡。”
墨簫眼神一沉,直勾勾地盯著陸九卿:“為什麼隻能出現在你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