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也顧不得許多了,抓著陳鳶的胳膊,著急地問:“阿鳶,我昨晚好像看見墨簫了,你看見了嗎?”
陳鳶:“……”
陳鳶呼出一口氣來,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她將手裡的紅封遞給旁邊的丫鬟,讓人出去等著,自己則關上房門拉著陸九卿往床上走。
陸九卿有些急:“阿鳶,你看到了他了嗎?”
陳鳶將人按坐在床上:“先把鞋穿上再說。”
這樣冷的天氣,她又是這樣弱的身子,稍有不慎就會生病,這是陳鳶最不願意看見的。
陸九卿動作飛快的穿好鞋子,還特彆乖地拿了厚衣服裹上,然後看向陳鳶:“你快告訴我。”
陳鳶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你沒看錯,殿下來了。”
陸九卿:“……”
陸九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再一次,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畫麵不停地往腦子裡鑽,告訴她昨天晚上究竟都做了什麼蠢事。
九皇子給她跪地脫鞋,她一腳踹翻九皇子,指著人鼻子罵……總之,每一件拿出來都能讓她死一次。
陸九卿神色恍惚,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陳鳶盯著陸九卿的神色看了一會兒,最後嗤笑一聲:“他說你喝酒會斷片,會不記得醉酒之時的事情,如今看來並非如此,姐姐明明記得很清楚嘛。”
陸九卿:“……”
彆說了彆說了,她一點也不想記得。
陳鳶湊過來看她:“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九卿抿了抿唇,憋出一句:“做了很多掉腦袋的事情。”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