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原本沒那麼生氣,一聽唐修宴提到過去的情分,他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
“情分?我與你有什麼情分?唐大人可不要胡亂攀交情。”
說完,看向侍衛,冷聲說:“將人給扔出去,順便去京兆尹問問,什麼案子查得這樣慢,若是不行,就換人來。”
唐修宴瞬間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墨簫:“殿下,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
眼見著墨簫要走,唐修宴被逼急了,喊了一句:“殿下難道就不怕嗎?你與她的事情,你就不怕傳出去嗎?”
墨簫腳步一頓,回過頭來,伸手一把掐住了唐修宴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說:“她與你早已和離,就算我與她有什麼,也不妨礙。”
“但是,這件事我還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要是你,我就閉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往外說。”
墨簫手指漸鬆,壓低聲音說:“否則,你此生都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簫將人一扔,轉身進了府。
他墨簫本來就是個混不吝的,他不怕彆人說。但是他怕陸九卿覺得難堪,他不想讓陸九卿被人指指點點。
他對唐修宴的警告,不完全是恐嚇,他是真的會去那麼做。
進了府,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臉上顯出一點疲態來。
這段時日,不隻是陳鳶著急上火,他也不遑多讓。原本人在皇後宮中,他還能照拂一二,如今人去了如意苑,他就有點插不進去手了。那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一有點風吹草動就能驚動皇帝。
還有,就是皇帝對陸九卿的態度太曖昧了,曖昧得讓墨簫心裡害怕。
他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能將陸九卿放在皇帝身邊了,他得想辦法將人弄出來。
他一邊揉著眉心一邊往自己的書房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見林芷薇正站在門口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