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看著墨簫,淡淡地說:“既然裁掉,那就是不會給你看的,你又何必問?”
墨簫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麼一般,聲音繃得很緊。
“所以,是什麼?是她和孩子的具體情況,還是她現在的住址?”
“說了不告訴你。”
墨簫沉默了許久,最後抬眸看著陳鳶,向來高傲的九皇子低下了他尊貴的頭顱,看著陳鳶輕聲說:“就當是我求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在哪裡?”
陳鳶:“!”
她震驚地看著墨簫,半晌沒說出話來。
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低下頭來求她……陳鳶有點被震撼到了。
她抿著唇,好一會兒之後才說:“既然肯為她做到如此,當初又為何那樣?”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在乎這個孩子?”
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眼眶發紅,喉嚨梗著什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陳鳶繼續說:“你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難道看不出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嗎?從小在陸家就沒有被善待過,後來遇到唐修宴,本以為遇見良人可以重新開始,結果唐修宴也不是個東西。她活了這麼長時間,就沒有一個人真正地愛過她。”
“她孤零零一個人,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我這樣一個被撿來的路人都能得她如此看重,可見她對愛她的人有多珍惜。這個孩子,雖然來得不是時候,孩子的父親可能也不是很合適,但是這個孩子卻與她血脈相連,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親人,她如何不看重?”
“九殿下,她太孤獨了,她需要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