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怎有閒情逛街了?”陳鳶淡淡的道。
墨簫看著人群,沒吭聲。
陳鳶自顧自地說:“每月十五的義診,是姐姐定下的規矩。”
她側頭看向身邊的墨簫,嗤笑一聲:“你看,好人沒好報。”
墨簫像是被什麼蜇了一下,一陣刺痛。
他回頭看向陳鳶:“可你還是按照她說的做了。”
陳鳶麵無表情:“她想做的事情,不管對錯,我都會幫她去做。”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這些老百姓死不死也和她沒什麼關係。她從小就是一個人,她隻會思考自己怎麼活,不會管彆人的死活。
但是這是陸九卿要做的事情,即便她不以為然,卻還是認認真真的完成。
墨簫還是盯著她:“你這樣看重她,就更應該設身處地地為她著想。”
陳鳶:“你什麼意思?”
“陳鳶,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墨簫深吸一口氣,語氣帶著幾分隱忍,“你算算日子,距離她生產還有多久?”
陳鳶:“……”
“你難道,就真的要她一個人在異地他鄉,無依無靠地生下那個孩子嗎?你難道就不怕她沒有人照顧出什麼意外嗎?”
陳鳶瞪著他:“至少,她現在是安全的,跟著你,連孩子都保不住。”
墨簫抬手抹了一把臉:“陳鳶,我甚少求人,今日我再求你一次。”
“你信我,當初的事情有誤會,將來我會解釋的。現在,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絕對不會傷害那個孩子,更不會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