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也能理解,輕聲說:“希望你不要考慮得太久。”
“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初為什麼容不下那個孩子,如果這個理由足夠說服我,我也會告訴你的。”
“……”
墨簫沉默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這件事,我隻能當麵對她解釋,彆人都不行。”
他要把這件事死死地摁下去,不會讓任何一個多餘的人知道。
這件事牽扯太大,若是稍微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走漏了消息,那陸九卿可能性命不保,自己和陸九卿之間更是隔了一道巨大的裂痕,再想走到一起就比登天還難了。
陳鳶看他不願意解釋,也不多說,隻留下一句:“我說的話一直做作數,如果有需要,派人來風雨樓尋我便是。”
她大搖大擺地進來,然後又大搖大擺的出去,全程將那些全副武裝的死士當成透明人一般。
待她出了九皇子府,周晨和秋月才鬆了口氣。
這屋子裡,除了墨簫之外,最淡定的反而是穆先生了。
穆先生曾經跟在陸九卿身邊很長一段時間,與陳鳶接觸的也比這些人多,因此他多少有些了解那兩個人。
周晨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殿下,你對陳鳶的容忍度太高了。”
墨簫抬眸看他一眼:“不然呢?殺了她,讓陸九卿從此記恨我,一輩子都不原諒我?”
“還是說,折磨她,然後讓將軍府與我對上?”
周晨:“……”
哪一個都不好。
但是心中又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