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剛收拾了唐修宴和陸夢華二人,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見秋月匆匆走來,一把抓住陳鳶的手臂,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陳鳶皺了皺眉,第一時間甩開出秋月的手。
她定定地和秋月對視兩眼,隨後嗤笑一聲:“回去轉告你主子,我會幫他的。”
秋月長長地鬆了口氣,一字一句地說:“殿下說,他信你。”
陳鳶轉身就走,扔下一句:“我稀罕?”
她和墨簫,好像生來就合不來,是那種互看兩相厭的關係。他們中間若不是夾著一個陸九卿,他們怕是早在剛見麵的時候就拿著刀子互相捅了,就算第一次殺不死對方,此後隻要有機會就會想儘辦法弄死對方。
隻可惜,他們中間夾雜著一個陸九卿。
秋月看著陳鳶離開的背影,眉頭死死地皺著。
按照她的想法,她是絕對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陳鳶的,畢竟這個陳鳶一直都和殿下不對付。但是殿下一意孤行,非要將這件事交給陳鳶來辦。
秋月深吸一口氣,但願陳鳶不會辜負殿下的信任吧。
陳鳶才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她隻做她認為對的事情,她想做的事情。
和秋月分開之後,陳鳶快速回了風雨樓,將正在櫃台後讀書的楊昱珩一把給抓了出來。
“哎哎哎,做什麼做什麼?這麼多人呢,你溫柔一點,彆拽衣領……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楊昱珩被揪著衣領拖出來,滋哇亂叫的,吵得陳鳶皺緊了眉頭。
將人拎到後院,陳鳶甩給楊昱珩一把鑰匙,沉聲說:“我之前和姐姐住的那處宅院,知道吧?”
楊昱珩拿著鑰匙,有些懵:“啊?知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