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終於將這件事說清楚,此時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抬手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看著對麵的陸九卿,輕聲說:“事情大概就是如此……當初,我得知你有孕之後,並非故意要下那般毒手,我隻是無可奈何。”
說完,定定的看著對麵的陸九卿,觀察著她的表情。
陸九卿在短短的時間內,像是一腳踏入地獄,又被人一把拉回了天堂。
她雖然啥也沒做,就僅僅是站在這裡,就汗濕了衣衫。
她感覺有些累。
陸九卿搖晃了一下,在墨簫伸手過來之前走到凳子上坐下。
墨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似乎在期盼著她能說點什麼。
但是這會兒的陸九卿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要做什麼。
她茫然地呆坐片刻,隨後突然間發現麵前還擺著一碗藥,於是想也沒想的伸手端著碗就往嘴裡灌。
墨簫嚇了一跳,忙伸手想去攔著,卻已經晚了,眼睜睜地看著陸九卿將一碗湯藥給喝完了,然後觀察著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燙嗎?”
“啊?”
陸九卿的表情仍是茫然,看他的時候眼神空洞,明顯是沒回過神來。
墨簫抿了抿唇,大著膽子伸手很輕地在陸九卿的唇邊碰了一下,說:“嘴巴張開,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陸九卿腦子沒轉過來,這會兒下意識地聽從了墨簫的話,張開了嘴巴給墨簫看。
墨簫一愣,先是仔細地掃了一眼她的口腔,沒有發現燙傷之後鬆了口氣,隨後就有些心猿意馬,遲遲沒有讓陸九卿將嘴巴合上。
是陸九卿覺得累了,自己將嘴巴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