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一邊應付陳鳶的刀,還要一邊忙著解釋。
但是,這個陳鳶一直都是一頭野獸,好像沒進化完全似的,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一心想著要他的命。
遇上陳鳶,簡直就是墨簫的劫難,偏偏這個人他還殺不得。
墨簫被逼得也動了火氣,用力大了一點,這一下兩人瞬間打得不可開交。
陳鳶一刀砍過去,墨簫側身後退,那刀就直接劈在了院中的石桌之上,隻聽轟隆一聲,石桌蹦躂,瞬間四分五裂。
這一聲太大太明顯了,讓墨簫和陳鳶同時停了手,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陸九卿的房間。
兩人的神色都有些緊張,一時間連呼吸都停了,心中隻祈禱這動靜千萬彆驚動了屋子裡的人。
隻是,事與願違,片刻之後房門被打開,陸九卿披著外衣走了出來。不隻是她,連帶著另一邊的楊昱珩也被吵醒,穿著衣裳走了出來。
院子裡,一下子站了四個人。
楊昱珩掃了一眼院子裡四分五裂的石桌,然後刷地衝到陳鳶的身邊,上下打量著陳鳶“你沒事吧?”
陳鳶抿著唇沒吭聲,視線落在陸九卿的身上。
陸九卿比楊昱珩要淡定得多了,她先是看了眼院子裡的狼藉,隨後視線掃向陳鳶和墨簫,沒見著有傷,空氣中也沒有血腥味兒,代表這兩人目前安全。彡彡訁凊
“鬨什麼?”陸九卿皺著眉頭,沉聲問。
這兩人以前就不對付,見麵總是針鋒相對,但是不管怎麼不合,也隻是鬥鬥嘴,從來沒動過手。
這大半夜的,居然在院子裡動起手來了,看這架勢,火氣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