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墨簫與陸九卿僵持著,半晌沒動。
陸九卿冷著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墨簫沉默片刻,有些討好地上前去拉陸九卿的手,輕聲哄道:“真的沒事,不擔心啊,我前麵還有很多折子呢,等晚上回去咱們在慢慢看好不好?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對不反抗。”
他費了半天口舌,陸九卿卻絲毫不見動容,毫不留情:“脫。”
墨簫:“……”
墨簫和陸九卿對視半晌,自知是逃不過去了,心中歎了口氣,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手上動作慢吞吞,但衣裳就那麼幾件,最終還是露出被纏著紗布的腰腹來。
陸九卿視線落在他的腰腹,一眼就看出這紗布是新換的,並不是她早上親眼看著換的那一塊,最重要的是,這塊紗布上還滲著血,這會兒已經染紅了一片。
墨簫眼見著陸九卿臉色不對,手臂一抖,抬手就要將衣服穿上,嘴裡安慰道:“真的沒事兒,一點小問題,你不用……”
“彆動!”陸九卿一聲厲喝,抬眸瞪著墨簫。
兩個字,就讓這個另世人聞風喪膽的暴君乖乖停下了動作,有些無辜地看著陸九卿。
陸九卿上前兩步,抬手去解那紗布。
墨簫肌肉瞬間繃緊,不過很快放鬆下來,小聲抗議:“用不著吧?太醫剛剛才包紮好的,再解開不是浪費了嗎……”
陸九卿抬頭看了他一眼,墨簫就乖乖地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