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嘛?”
陳野以為蕭子瑜有什麼事,開口問道。
“乾。”
蕭子瑜俏臉瞬間爬上一抹紅暈,聲如蚊蠅。
小彆勝新婚,那是乾柴烈火。
新婚嘗禁-果,那叫越吃越香。
初嘗禁-果的蕭子瑜,身體早已經恢複了,但那股子上頭的勁還沒有消散,隻是礙於陳野前五天一直在閉關,沒有機會。
明天,陳野就要走了。
今晚,她決定吃到爽。
“乾?!”
陳野先是一愣,而後意識到了什麼,恨不得當場給蕭子瑜辦了。
但他想到,那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武者正在下山,隻好放棄炮轟石景山的念頭,驅車帶著蕭子瑜下山。
對陳野而言。
這注定是一個炮火連天的無眠之夜。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卻是陽光明媚的大晴天。
天堂組織秘密基地。
那個神秘的村莊,一如既往的冷清,幾乎看不到人影。
一名黑袍老者,手持一根純白骨打造的權杖,像是退休老頭散步一般,遊走在村莊裡。
走著,走著,他在村子裡的豬圈前停下腳步,將目光投向豬圈。
豬圈裡,幾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豬崽子,蜷縮在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中年男人身邊,像是在取暖。
旋即,那幾隻豬崽子,像是感受到了黑袍老者身上的恐怖氣息,驚恐地叫了起來,叫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
而比乞丐還邋遢的中年男人,則依舊閉著雙眼,
“陳青帝,你這是因為死了兒子,心裡難過,所以當起了豬爸爸?”
黑袍老者微笑著開口。
陳青帝雙眼緊閉,不理不睬。
黑袍老者見怪不怪,繼續說道:
“那天,我跟你說,你兒子死了,是個假消息,他還活著。”
陳青帝依舊緊閉雙眼,宛如一口枯井,沒有任何回應。
“想不想聽你兒子的故事?想聽的話,我講給你聽。”
黑袍老者繼續開口,然後見陳青帝還是沒反應,也不生氣,而是徑自地講起了陳野的故事。
他對於陳野的情況了如指掌,像是說書先生一樣,將陳野被關押在天獄,到出獄,再到現在,一係列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與之前不同,當陳青帝聽到黑袍老者講述陳野的事跡時,那張枯瘦、滄桑和布滿汙垢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了情緒波動。
很輕微,但也很清晰,根本逃不過黑袍老者的法眼。
“陳青帝,聽完你兒子的故事,你心裡是什麼滋味?”
黑袍老者戲謔地笑道:
“當年,趙圖治為了世俗權力,拋棄你母親,不認你。
現在,他也不認你兒子,反而將你兒子當成棋子。
他先是利用你兒子,收回世俗權力,然後又利用你兒子,對付夏國的古老勢力。”
說到這裡,黑袍老者收斂笑容,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
“陳青帝,你兒子是世間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武學天才,但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用你們夏國的話說,是內憂外患——夏國和其他國家的古老勢力,都想殺他!
你知道的,首領一直很珍惜人才,所以,他想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隻要你配合我們,讓你兒子加入天堂組織,你兒子不但可以繼續活著,而且還會成為天堂組織未來的接班人,今後將主宰這個世界!”
陳青帝依舊沉默。
他像是睡著了。
又像是將黑袍老者的話當成了放屁。
“陳青帝,我真的很好奇,當年你知道了趙圖治背信棄義,寧願選擇像豬一樣苟活,也不願意投靠首領,去殺趙圖治!
現在,你兒子被趙圖治當成棋子利用,隨時會死,你也不願意背叛趙圖治。
趙圖治,真的值得你對他這麼忠誠嗎?”
“我熱愛和忠誠的從來都不是趙圖治,而是我的祖國!”
陳青帝猛地睜開雙眼。
這一天。
他的眼裡有光。
那是他的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