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花間墨笑了幾聲,好像有些癲狂。
“你笑什麼?”
就連艾弗格雷斯也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沒什麼沒什麼,隻是感覺到這場遊戲有意思了不少,看來我得做些什麼了。”
艾弗格雷斯有些慍怒。
“我見過他,他體內有一道氣息就連我都有些害怕,如果你有什麼瘋狂的舉動不要連累我。”
“怎麼會呢艾弗格雷斯大人,我可是您最忠誠的部下啊!”
片刻後,花間墨再次回到了那個比分板前,二十投的名字已經超越第二名三四十分。
“二十投嗎?很不錯,接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
花間墨指尖舞動,就好像麵前有一架鋼琴一樣。
此刻,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二十投剛擊殺了一隻巨猿,與之前不同的是,這隻巨猿竟然已經有艾斯特六階段。
若不是自己手段無窮,恐怕還真的有些危險。
“呼,早知道喊你們出來了。”
二十投抹去額頭的汗水,呼出一口濁氣。
【我早就說了,我們幾個分散出去把這些妖獸打殘了扔到你麵前,你直接一刀一個小朋友,不過癮嗎?】
二十投搖了搖頭。
“陰陽,我感覺這裡不對勁,而你們是我最後的底牌。”
【好吧好吧,拗不過你,不過如果你真的出現危險,我可就自己出來了。】
“安啦,誰能殺我?”
哢...哢...
二十投站在原地與陰陽對話時,一隻白骨手臂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地麵伸出,猛的抓住了二十投的雙腳。
“哎我焯!”
二十投下意識的想要後撤,卻發現動彈不得。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將二十投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薛長青?”
“投兄,彆來無恙啊。”
此時的薛長青身後跟著兩個人,一個是青老,另一個是自己沒見過的女人,不同的是,那個女人看上去好像不大正常?
【我焯!牛哇!】
嗯?
二十投聽見陰陽的聲音愣了一下,但現在來不及詢問。
“薛兄,這是何意?”
“投兄,還要裝嗎?”
薛長青眼中含笑,就好像獵人在盯著一隻獵物一樣。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演下去呢。”
“那不如這樣,你將秩序水晶和那塊令牌交出來,我還陪你演,怎麼樣?”
此時的他自認為勝券在握,已經開始想著怎麼談條件了。
“或者說,你加入皇室,隻不過這一次我要換個問法了,我身邊還缺一條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呢?”
二十投不見慌忙之意,隻是淡定的從懷裡掏出一顆煙,他已經好久沒抽了。
【話說,你這時候抽他乾啥?】
“噓~這樣會更帥~”
啪~
打火機點燃想要,透過煙霧,二十投輕聲道。
“若是薛兄執意如此,恐怕在下要拚一把了。”
“好啊,本皇子等著,青老,玲瓏,殺了他。”
說著,便準備向後退去。
呼~
二十投的胸口忽的冒起來一縷黑煙。
“陰陽?你出來乾什麼,我打的過!”
我去,二十投剛想裝波大的就被打斷了施法。
可陰陽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薛長青,準確的說,是他背後的玲瓏。
“哦?這莫非就是你的倚仗了嗎投兄,一個靈魂?”
【傻:1】
“你說什麼!”
薛長青有些無法相信這種詞彙是從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口中說出來的,剛要爆發,卻聽見噗嗤一聲。
這聲音來自他的身後,同時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猛的回頭,卻發現青老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而他的心臟處,有一隻從後貫穿的鐮刀。
“玲瓏!?”
薛長青更是不可置信,此時的玲瓏目光十分寒冷,看向自己時就好像再看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我給你錢了!你竟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