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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蟲洞回到北境的風烈渾身上下充滿了冷汗。
“風烈?你怎麼回來了?”
一個溫柔的女性聲音響起。
“糖豆,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如今的大糖豆子,已經不再是當初那躲在森林中的會長模樣了。
精致的打扮以及妝容的襯托,可以說的上是婀娜多姿,儀態萬千,身著一件青花瓷旗袍,手中端著一支上好的玉質的長嘴煙杆。
繚繞的煙霧以及淡淡的茗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糖豆先是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坐下稍微休息一下。
沒過一會,帝寒天就帶著兩名喪屍護衛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什麼情況,齊魯為什麼沒完成任務?”
風烈聽到聲音頓時渾身一抖,低著頭,聲音有些發顫。
“二...二十投回來了,我們打不過,他現在如果殺了人,那個人就不會複活了...”
帝寒天看著風烈,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誰問你這個了,藥劑呢?”
“藥劑我已經安排喪屍衛兵投放了。”
說完,風烈不由挺了挺胸脯,仿佛在邀功一樣。
“投放?投你大爺啊!”
還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風烈直接挨了一腳。
噔噔噔向後退去,直到撞上了身後的牆壁。
“其他幾個大陸我都能感覺到,隻有齊魯那裡沒有,你知道我的損失有多大嗎!”
帝寒天說完,便從一旁抽出一把銃槍,做勢要捅上去。
“天哥!天哥消消氣!”
一邊一隻沒有說話的大糖豆子見狀趕忙上去攔在了風烈身前,手裡死死地攥著那支玉煙杆,仿佛可以給她勇氣一樣。
“不至於不至於,您看我給您帶來這麼多人的份上,消消氣...”
帝寒天手中火銃一頓,深吸了一口氣。
“行,我給你個麵子,你們兩個去西海,把果凍那個家夥拉入夥。”
說完,拂袖而去。
糖豆也是鬆了口氣,回頭看著風烈,摸了摸他那已經淩亂的頭發。
“行了,該乾活了。”
風烈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木訥的問道。
“你為什麼要保我。”
本已離去的糖豆身形一頓,頭也沒回。
“哥們你二臂啊,你死了我也得死。”
風烈自嘲的笑了笑,歎了口氣。
他自從花城認識了大糖豆子之後,便已經深深的淪陷了。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會深深地牽扯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