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 / 2)

蕭青棠手探進她的衣衫,在她腰腹間輕輕撫.摸著,揉.捏著。

侍女侍妾站著的站著,跪著的跪著,誰都不敢抬頭,隻聽見哼哼唧唧叫聲。她們都有些麵紅耳赤,以為會發生什麼更加讓人不敢直視的事,但沒有。

輕哼聲很快停了,蕭青棠吩咐一句:“彈琵琶的那個留下。”

“多謝二爺。”樂妓放下琵琶跪地叩首。

一直跪著的柴胡微微直起身問:“爺,是安排進後院?”

“嗯。”蕭青棠看著懷裡的人,不冷不淡應一聲。

“我想吃糖。”薑溶也看著他。

他手指動動:“去,再做些糖來。”

“嘿嘿。”薑溶蹭蹭他鼻尖,窩在他懷裡,沒多久又抱著糖啃起來。

晚上要睡時,她不對勁兒了,牙開始隱隱作痛,翻來覆去睡不著。

“怎麼了?”蕭青棠起身看她。

“疼。”她捂著臉,秀氣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兒了。

“臉疼?”蕭青棠掰開她的手。

她哭唧唧的:“不是不是,是臉裡麵疼……”

蕭青棠眉頭一皺,拿起床頭的夜明珠:“嘴張開。”

“啊……”

清亮的光照進口中,腫脹的牙齦格外顯眼。

“是牙壞了。”蕭青棠放下夜明珠,高聲朝外喊,“柴胡!叫大夫來!”

“疼…牙疼…”薑溶還在哼哼。

蕭青棠拍拍她:“好了好了,大夫就到了,再忍忍。”

她哭得可憐:“我的牙是不是要掉了?”

“不會,莫怕,大夫來看過就不疼了。”

蕭青棠有些心煩,又往外吼了好幾聲,院子裡的燈全亮了,沒多久,大夫匆匆趕到。

燭火明明滅滅,蕭青棠深吸好幾口氣,心中的煩躁感終於消散一些,鎖著眉問:“如何?”

大夫小心翼翼答:“應當是吃得太雜,胃中蘊熱,上熏所致,乃是重齦之症,得喝些藥,還得忌口。”

自來此,這傻子的確未曾忌口,每日想吃什麼便吃什麼,尤其是糖,不知吃了多少了。

蕭青棠有些頭疼:“聽見了嗎,以後不能吃那麼多糖了。”

“不吃了不吃了……”薑溶這會兒牙疼得厲害,什麼都願意保證。

喝了藥,她又鬨騰了一會兒,終於是睡著了,蕭青棠也鬆了口氣。

好景不長,第二日醒來,她又開始鬨,哼哼唧唧喊:“小青糖,牙疼……”

蕭青棠拿她一點兒辦法沒有,叫了一屋子人來陪著,給她彈曲逗樂。

正值夏季,天氣炎熱,她蒼白的臉上全被汗水浸濕,額頭的碎發濕噠噠黏在腦袋上,看著可憐極了。

“再多添些冰。”蕭青棠急急吩咐。

侍女急忙又添冰來,恨不得將冰鑒直接放到了她跟前,拿著小扇給她送去涼風。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