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溶沒回答,還沉浸在她自己的故事裡。她抱住蕭青棠,問:“我們晚上和寶寶一起睡覺覺,好不好?”
“彆搞!”
“為什麼?”
“你的寶寶會拉屎拉在床上。”
薑溶抿了抿唇:“那好吧,還是不和它一起睡了。”
蕭青棠怕她再說下去,急忙道:“好了,該用膳了,我把寶寶放回去了。”
“我們要帶寶寶一起去吃飯。”
蕭青棠有點兒忍無可忍了:“快!去用膳,再不去就彆吃了。”
“好吧。”薑溶接過兔子,彎腰放在地上,“爹爹娘親明天再來看你噢。”
蕭青棠看得太陽穴突突的,拉著她往屋裡走。
晚上洗漱完回到床上,她還沒出戲呢,還嘀咕著:“我們明天去看寶寶吧。”
蕭青棠覺得好笑:“你知道什麼是寶寶嗎?你能生出個兔子來?”
“為什麼不能?”
“你是人,你就隻能生出來人,明白嗎?”
“可我就想生個兔子。”
蕭青棠突然有點兒後悔,和她計較這個玩意兒做什麼呢?
“你知道怎麼才能生出孩子嗎?”
“我知道啊,要睡一起就會生出孩子。”薑溶不假思索,“我們倆現在就睡在一塊兒,你能給我生隻兔子嗎?”
蕭青棠語塞:“不能。”
“那生一隻鵝也行。”
“首先,隻有女人能生孩子,其次,人隻能生人。”
“憑什麼?”薑溶撅著嘴,一臉不滿。
蕭青棠好笑地揉揉她的臉:“沒憑什麼,又不是我規定的,是天生就如此。”
她抿抿唇:“那好吧,那我隻能去兔窩裡抱一隻了。”
蕭青棠摟著她躺下:“傻子,你那麼想要孩子?”
“我不是傻子。”她反駁一句才回答,“嗯,我想要寶寶。”
蕭青棠微微起身,撐在她上方,指尖從她嘴唇往下滑:“那可就要碰這裡了。”
“要寶寶為什麼要碰這裡?”她雙手擋住他的手,“這不是拉臟東西的地方嗎?”
“生寶寶也是這裡。”蕭青棠親親她的臉頰,輕鬆撥開她的手,悄聲問,“什麼感覺?”
她認真感受著,認真回答:“有點兒癢癢,想去恭房。”
蕭青棠和她額頭抵著額頭,在小芽上來回輕撫。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眼睫越閃越快,臉也越來越紅。
“不玩了。”她要扭開。
蕭青棠抓住她,輕聲蠱惑:“再等等,很快就好了,嗯?”
“可是、可是我……”
話沒說完,白光乍現,她雙目失神,怔怔窩在褥子裡。
蕭青棠攆了攆指尖,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舒服嗎?寶寶。”
薑溶沒有回答,臉色白一陣紅一陣。
蕭青棠摸了摸她的臉,躬身埋頭……
“啊!”薑溶低呼一聲,又是一陣輕顫。
“乾淨了。”蕭青棠笑著起身,拿了帕子給她擦擦,“睡吧。”
她回不過神,呆呆躺著,像個小木偶。
蕭青棠從身後摟住她,在她臉上蹭了蹭:“不是要讓我當爹爹嗎?這就受不了了?”
她癟著嘴:“肚子酸。”
“我揉揉?”蕭青棠大掌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還難受嗎?”
她搖搖頭:“捂著就不難受。”
“那我一直給溶寶捂著?”
“嗯,一直捂著。”
“你還挺會享受。”蕭青棠笑罵一句,手沒有挪開。
夜半,暴雨來襲,拍打在窗上,薑溶無意識翻身,抱住了他的腰。
雨過,碧空如洗,空氣裡的泥土芬芳很快被日光曝曬得無影無蹤。
薑溶仍舊在籬笆邊上喂兔子,隻是不抱著兔子喊寶寶,也不要當兔子娘親了。
照料兔子的仆婦笑著打趣:“娘子今日怎不要兔子寶寶了?”
她搖了搖頭,臉色微紅,閉口不談。
這幾日蕭青棠總要和她玩那個遊戲,每回都說想要寶寶就得玩那個。
她不太明白其中的含義,隻覺得害羞、不好意思,蕭青棠總要吃那裡,還總問她舒不舒服。
她回答不上來,有點兒難受,又有點兒舒服。
反正,她現在不想要寶寶了,兔子寶寶也不想要了。
她甚至連兔子都不想喂了,跑到廚房學做飯去了。
仆婦們在做糕點,她湊過去,挽起袖子幫著揉麵,弄得臉上身上到處都是。
蕭青棠找了半晌才找到人,拉著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我想學做點心,你不要耽擱我時辰。”
“你那是想學做點心嗎?我還不知道你?彆在這兒胡鬨了。”
“我不進屋,你要吃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