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姐，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雲鶴弱弱的問道，她可不敢和莫蕭對著乾，既然師姐不能保護自己，那自己就多帶點護身的法寶過去。
“這幾天準備一下，三天後出發。”莫蕭定下了時間，“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小師妹，我自有打算。”
“好。”雲鶴乖巧點頭。
事情定下來後莫蕭沒有急著告訴左無衣，而是向往常一樣指導她練習劍招，然後陪她去吃飯。
一直到出發前一天，左無衣聽到莫蕭要去外麵曆練的消息，在用晚餐的時候試探性的詢問了幾句。
“是的，明日我會和雲鶴一起，你在宗門好好修煉。”莫蕭臉色如常的說道。
“我不能和師姐你一起去嗎？”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掉馬了，但是左無衣依舊可以毫無障礙的裝小孩撒嬌。
莫蕭笑而不語，就這樣看著左無衣撒嬌。
“真的不能嗎？”左無衣憋著嘴，眼巴巴的看著莫蕭。
“你很想要去？”莫蕭過了一會才開口。
左無衣點頭。
莫蕭臉上露出了少許為難的神色，“你如果要去的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左無衣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是什麼條件。”
莫蕭抿了抿唇，“離開宗門以後，聽話。”
“師姐的話所有話都要聽嗎？”左無衣確認道。這個條件的範圍好像太大了一些，莫蕭不會給自己挖坑吧？
莫蕭點頭，“如果你同意，那明天收拾好行禮來找我我，如果不同意，那你就留在宗門好好修煉。”
“我同意，我會聽師姐話的。”左無衣一口應了下來。聽不聽話是以後的事情，隻要自己跟著出去了，她就不相信莫蕭會丟下她。
莫蕭看了左無衣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果然，左無衣還是原來那個左無衣，依舊覺得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縱容她，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如果這次讓她選，她會怎麼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