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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佑身邊女人不少,在他嘴裡,各個都是寶貝,但沒見他真正寶貝過誰,開心時招招手,不開心時一腳踢開,不睡女人不代表不會玩女人,他法子多的是,變態的時候,坐在床榻邊看著男女交纏,都能喝下一壺茶。
他這行為倒是讓人猜測是不是患有不舉,不管是不是,誰也不敢第一個開口發出這般不要命的疑惑,在檀佑的手中,死,是一種奢望,而活著,能讓你娘都後悔當初生了你。
步入這座小宮殿,裡麵的一切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屋內熏香帶著迷幻的作用,濃厚的煙粉味撲麵而來,檀佑隨意的在鼻尖處擺擺手,看不出是喜歡這股味道還是厭惡。
一女子曼妙的身體赤裸裸的被紅布綁在了花柱上,白皙的身體不耐的蠕動,身體為布,從腳往上畫著藤蔓,枝條上開著一朵連著一朵的紅花,紅花上撒著金粉,波光粼粼的水光照在身軀上,金粉炸眼,這種玩物,少有。
屋內帶著寒氣,但這些人額頭上都喘著細汗,男子有七八個,女子有二十多位,地上還倒著幾個軟成一灘水的姑娘,檀佑低頭睨了一眼,從女人的身上跨了過去。
路過泛起薄霧的水池,水中的男子看了眼檀佑,嗤笑了聲,便是挑著事,薄唇一抿,力道用了勁,一下折騰,喚了一聲“得勁”,隨後一聲驚呼響起,一雙玉手上一把抬起抓住了岸邊,十指扣在了地上抓抓出來淡淡痕跡,帶出的水花直直的撒在了白色銀絲的衣袍上。
衣袍濕了水,如同開了幾朵小花,並不顯眼唐突,但就是莫名讓人不舒服。
檀佑停下了步伐,低頭看向了水中的兩人。
姑娘已經是被嚇破了膽,這神樂坊的侍仆誰不知道他檀將軍的厲害,一年在這殺的人數不勝數,殺人的手法也是層出不窮,挖人眼,斷人手都是小事,真將他惹怒了,彆說是缺胳膊斷腿了,能將人關在屋子裡,餓的兩眼冒金花自己啃食自己的肢體都是常事。
姑娘微微顫抖著,嘴上已經怯怯的開始求饒:“將軍,我不是有意的,將軍大人有大量,還請繞過奴家。”
檀佑很高,此刻他又站在高處,微眯著眼,昏暗的燭火下,如此俯視著,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檀佑欣賞著女人的無能和恐懼,他喜歡弱者在他麵前一覽無遺的掙紮,這慘白的臉可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看的順眼。
她順眼,但姑娘身後的人,怎麼瞧都是一副在找墳墓想把自己埋進去的模樣。男子學著他的模樣,半眯著眸子,臉頰上帶著不屑。看到他的第一瞬,檀佑心中竟是升起一抹自責。
他喜歡漂亮姑娘,麵對長得磕磣的幾乎是看不下去一眼,這兒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可他忘記說了,長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他更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