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知許,是瑤果兒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隻比瑤果兒大上三歲,幼時兩人兩小無猜,奈何在瑤果兒十歲時,因為家族生意的變遷,陳知許便就隨著父母搬了家。
兩家向來交好,瑤老爺幫助了陳府許多,兩人幼時雙方長輩便是打趣,給這兩人定上個娃娃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日久生情,這般情意天下難得。所以對於陳知許,瑤果兒便就是常常喚著:“郎君哥哥。”
如今時隔六年再相遇,他還是以往記憶之中的模樣,溫柔優雅。
瑤果兒這才反應過來,興奮的往前一擁,將人一把抱住:“郎君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時隔六年的擁抱,她在懷抱中抬起頭,話一句接上一句:“你怎麼瘦了,怎麼長這麼高了,你一個人回來的嗎,伯父伯母呢,郎君哥哥回來怎麼沒給我寫書信,你不是說什麼事都會告訴我的嗎,你……”
她一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陳知許就這般低著腦袋,眉眼帶著笑,寵溺溫柔的將人看著。向來書信來往她也是這般,厚厚的一疊書信,她有著說不完的話,陳知許便是對著書信,一條一條的回應,這般,他也跟著寫了厚厚的一疊。送信之人常笑,不知者還以為這裡麵放了好大一疊錢財。
瑤老爺見自己女兒又是比不上嘴,扶額無奈道:“你倒是讓人家知許說一句話啊。”
“無妨的,”雖是回應著瑤老爺,但一雙眸子依舊落在瑤果兒的身上,“她的話我都記得。”
“沒瘦,年齡長了,自然個子也長了,我同爹娘一起回的京,往後便就在京生活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沒有告訴你,這不是怕你又要幾晚都睡不著。”對於瑤果兒的習慣他依舊熟記於心,瑤果兒除非是生病不然向來睡眠淺,什麼事情都能擾得了她睡覺的心情,就是一個千金身子,所以理所應當該是千金小姐。
瑤老爺笑:“人家知許一回來就來找你,你倒好,又不知跑哪去玩了,若不是你伯伯告訴我你去他那比舞,你怕不是要急死我。我是管不了你的,現在好了,能管你的人回來了,讓人家知許好好的管教你。”
瑤果兒站直了身子,笑眯眯的:“好啊,那郎君哥哥打我好不好。”
聞言,陳知許微微一笑:“舍不得。”
哎喲,沒眼看,真就是沒眼看。瑤老爺好歹也是個男子,怎不知陳知許對瑤果兒的情誼,那一雙眸子,自從小果兒出現都沒挪開過,不過自家姑娘就是個還沒通竅的紅毛丫頭,那撒嬌耍賴都是一把手,不能男女情愛,但看得清好壞,誰對她驕縱寵溺,那就跟誰親。
對於陳知許做他的女婿,他是十分滿意的,論家世,門當戶對;論品行,陳知許向來乖巧知禮;論脾性,對於瑤果兒,那是十多年沒見過他舍得發過一次脾氣;論往後,陳知許十歲便是靠著一手琴音賺上了十萬貫,富家之人培養的後代,又怎麼會差呢。
瑤老爺上前拍了拍陳知許的肩膀,兩個孩子都還小,他不急,便是看破也不說破:“許久未見,我就不打擾你們兩了,好好敘舊,我去彆院跟你爹娘聊上一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