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手指摩挲上她的唇瓣:“給你咬,隻咬我,好不好。”
他觸碰上自己的每一處都帶著溫熱,瑤果兒便是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你不怕被我傳染變成小狗。”
他輕笑著,是個小姑娘,怎麼就隻是個小姑娘呢。
——
已是夜。
思安瞧著坐在梳妝台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不下十次的瑤果兒,有些無奈道:“姑娘,你今日莫不是被那馬車給嚇傻了,怎麼一直笑。”
“思安,你說,我以後是不是真的會嫁給哥哥。”瑤果兒站起身,拉起她的手,一臉的期待。
思安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瑤果兒的額頭:“姑娘這也沒病啊,你與陳公子不早就已經心意相通,兩情相悅,海誓山盟了嗎,過了這般多天,怎麼今日才反應過來。”
瑤果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中就是莫名地新奇:“我也不知,我就是今日突然覺得,挺想嫁給他的。”
思安完全不懂瑤果兒是如何想的,這便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日,自家姑娘就不怕羞地提出讓陳公子娶她,怎麼今日倒是害羞了起來。
“姑娘,現在時辰不早了,嫁,嫁,嫁,反正也是左邊的房子住到右邊的房子,你早些睡。”思安拍了拍她的手,將人按到了床榻上。
屋中燈滅,思安出了屋子,所有的一切都靜了下來。
瑤果兒今夜倒是毫無睡意,手中拿起及笄之禮瑤老爺送來的荷包,手中細細摩挲著。
“娘親覺得,哥哥如何。”
“他待我真真就是極好,我倒覺得,我對他絕非不可能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都說情誼之深,往往不可自控,我仿若也能體會到此情此意,我想嫁給他,娘親自也會覺得他是良配,對嗎?”
屋中寂靜,屋外風聲瑟瑟。
瑤果兒起了身,披上鬥篷,拿起一盞燈朝後山林中走去。
初秋已有涼意,四周安靜而又舒暢。地上掉落的枝丫許多,走起路來,一步一響。
來過多次,路已經熟透了。手中的燭火搖曳著,瑤果兒看向墓地,卻是在一旁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檀將軍?”她倒是奇,怎麼檀佑大半夜的不睡覺,來看她娘親的墳頭。更是奇,他穿著一身黑色鬥篷,從頭遮到了腳,她怎麼就能夠認得出這是檀佑。
男人回過身,眸色微動。
兩人都是遮的嚴嚴實實的,瑤果兒一身淺藍色鬥篷,手中的燭火將她照亮,一雙眼睛清澈到幾乎毫無雜念。
一明一暗,仿若他們不是一路人。
“你怎麼在這。”瑤果兒要朝他走去。
“彆過來。”他發聲製,瑤果兒頓住了腳步。
黑暗之中,很多東西看不清,可檀佑還是將滿是血跡的手藏在了身後。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瑤果兒怕血,嬌氣的還有點厲害。
他便是反問:“這麼晚了,出來乾什麼。”一個姑娘家家的,天不怕地不怕,這般時辰,若是尋常姑娘誰敢出門,也就她膽子大,還往這種荒山野嶺跑。
葉思安指向他身後的墓地:“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