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可以等先生睡一會兒了再給他擦臉......要是不好給他換衣服,那就先幫他把臟衣服脫掉......脫了先睡......”張嫂走到房門口,最後跟秦安安交待。
秦安安一個頭兩個大。
張嫂走後,秦安安悻悻走到床邊。
他的眼眸合著,呼吸有點重。他臉上的肌膚透著不正常的紅,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走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溫水出來。
將盆放到床頭櫃上後,她走到床沿坐下,抬起手,去解他襯衣紐扣。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襯衣時,他察覺到動靜,反應迅捷攥住她的手,同時,眸子睜開,裡麵透著危險而警惕的神色。
“你鬆手。”秦安安看著他的眼睛,“要麼你自己動手脫。”
顯然,他並不想自己動手。
頭痛的要命。
理智並沒有完全擊潰,可是身體被酒精麻痹了。
他鬆了手。
她順利的脫掉他的襯衣,解開他的皮帶......
就在她準備脫掉他的西褲時,他的大掌毫無預兆的握住她的小手。
握的很緊。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他的胸膛起伏著,氣息凝重,“誰允許你脫我衣服?!秦安安,你一直都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嗎!”
秦安安:“......”
這就是酒精的威力嗎?
說不定等他明天早上醒來,今晚發生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
想到這裡,她沒了心理包袱。
她推開他的手,拎著他的褲腰,用力往下一拽......三下兩除,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傅時霆英眉蹙起,看她的眼神愈發凶狠。
她沒有理他。
將臟衣服扔到臟衣簍後,她從盆裡撈出毛巾,擰乾。
然後將溫熱的毛巾覆到他憤怒的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