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氣話。我是認真的。”
張嫂:“你昨晚找我拿醫藥箱的時候,說他傷口溢血了,你當時眼睛紅紅......”
“您彆說了,我上去。”秦安安大步朝二樓走去。
主臥。
傅時霆躺在床上午休。
窗簾關了一半,另一半隻拉了紗簾。
窗外的光線,和煦的照進來。
她進入房間,看到他安靜的睡容,心裡的諸多情緒,刹那間被堵死,無法發作出來。
她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告訴她要做一個循規蹈矩的好人。
而不是像傅時霆這樣,傲慢、瘋狂。
她走到床邊坐下。
就這麼彆扭的坐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大掌將她的手臂攥住,緊跟著,把她的身體拉到了床上。
他一直沒睡著。
從她走進來的那一秒,他的內心便妥協了。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他啞聲解釋。
他討厭向彆人解釋。
可是麵對她,他不能像以往那樣堅持自我。
他寧願自己難受一點,也不想讓她痛苦。
“就算她不自己跳下去,我也不會留她活口。”傅時霆喉結滾了滾,將真實的內心,剖析給她看,“昨晚我沒有被撞死,不代表我永遠不會死。想殺死我的人很多,如果我對每一個人都手下留情,你覺得他們會被感化,而不會再來犯我嗎?”
秦安安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內心緊緊揪成一團。
是啊!他不是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