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說治療方案是胡卿教授製定的。如果給您一個治療方案,您敢給病人做這樣複雜的手術嗎?”傅時霆的問題,再次把家庭醫生問住。
“傅先生,您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她?”
傅時霆英眉蹙起:“如果我能從她嘴裡問出答案,我何須找您?”
“哦......如果把胡教授的治療方案給我,讓我做手術,我能做,但是我不能保證成功。”家庭醫生回答他的問題,“秦小姐能成功,說明她實力非同一般。就是不知道她跟沈小姐,誰的醫術更厲害。”
傅時霆眼眸微垂:“就算她醫術更厲害,她也不會幫吟吟治病。”
家庭醫生:“其實我覺得沈小姐的水平,已經夠厲害了。要是秦小姐不願意幫忙,您可以繼續找沈小姐。”
傅時霆頷首。
“如果孩子被銷毀了,是不是沒辦法做親子鑒定了?”他問。
家庭醫生點頭:“您是想和沈小姐的孩子做親子鑒定嗎?孩子被銷毀了那就沒辦法提取測試樣品,自然是沒辦法做的。難道一點兒樣品都拿不到嗎?”
傅時霆:“事發太突然,我去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生出來被她父親拎走。”
“那就沒辦法。不過,您為什麼會懷疑沈小姐?”
“我跟她隻做了一次,還是喝醉之後發生的。我到現在都不確定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家庭醫生瞠目結舌:“理論上來說,一次就中的幾率非常低。就算女方在排卵期,也不一定一次就能成。您當時沒調查一下嗎?”
“我去問過秦安安,她說不是她。”傅時霆之所以舊事重提,是因為他現在對她產生懷疑,“我現在發現她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家庭醫生:“秦小姐不像那種人。”
“她對彆人不是那種人,但在我麵前,就是一個騙子。”
“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我知道為什麼,也不會這麼苦惱。”傅時霆失眠一夜,腦子裡一直浮現她說過的一些話。
真的,假的,難以分辨。
“您見過她的兒子嗎?”傅時霆喉結滾了滾,“和我長得有幾分相像,她說是領養的。她那麼討厭我,怎麼會領養一個和我長得像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