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銳的看向緊閉的大門,不解問道:“如果我不回答你的問題,是不是就沒辦法離開這裡了?”
“是的。如果你想離開這裡,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他清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彆墅裡漾開。
“我說過!我無可奉告!不管你帶我去哪裡,都是這個回答!”秦安安的聲音提高,“傅時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看著她激烈的情緒,他的眸子晦暗幾分。
“你跟我媽聊的內容,是不是和我有關?”他猜測道,“我想不到你們還能聊什麼。”
“這些根本不重要!”她的眼神絕望,語氣更絕望,“你為什麼非要揪著一個不重要的問題刨根究底!你媽媽是在家裡死的,不是在我公司死的!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到底能解決什麼問題!”
“說得好。”他凝望著她,咄咄逼問,“既然不重要,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是因為我比這個問題更不重要,還是你覺得你可以無限次的忽視我的感受?!”
秦安安:“......”
“死的人,是我媽!不是路邊的流浪貓狗!”他如鯁在喉,“為什麼我不能知道我媽死前最後一次通話說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知道?!”
她望著他眸子裡閃動的淚光,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她突然想起去年媽媽去世的時候,那股綿綿不斷的悲痛、無助!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將人的所有理智吞噬!
她這才意識到,他如此生氣,不是因為那通電話對他有多重要,而是因為他媽媽死了。
如果換了她是他,她也會揪著這個問題追根刨底!
“傅時霆......對不起......”她聲音喑啞,羽睫微垂,“我不能告訴你,不是因為你不重要,也不是因為我想忽視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不能說......”
傅時霆聽到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這時,一名保鏢走過來,對他開口:“傅總,把這個女人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開口!”
傅時霆當然知道手下說的辦法是什麼辦法。
想讓敵人開口,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利誘。
第二種方法,用刑。
對秦安安,第一種方法顯然沒用。
所以隻能用第二種方法。
他從來不忍傷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