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沒有接話。
給她送墓碑的人,其實很好猜。
要麼唐倩,要麼王婉芝。
她們倆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們現在看到她兒子病危,肯定開心的合不攏嘴。
“應該不是唐倩,”周子易見她沒有說話,分析道,“唐倩逃到國外,現在怕的要死。她肯定不敢拿這件事挑釁我老板。”
“她挑釁的是我。”秦安安糾正他,“墓碑是寄到我家的。”
“可子秋也是我老板的兒子。拿子秋的事開這種惡毒的玩笑,就是跟我老板作對。唐倩絕對沒有這個膽子。”周子易自詡對唐倩還算了解。
“不是說她是精神病嗎?精神病人的想法,可不是我們能揣測的。”秦安安喝了口湯,揶揄道。
周子易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們還是吃飯吧!看警方能不能查出那個人。”
“周大哥,最近讓你為了子秋的事跟著勞累奔波,挺過意不去。”秦安安吃了沒幾口便放下了碗筷,“你不必每天都來。現在年底了,公司裡的事應該也挺忙的吧?”
周子易解釋:“我不怎麼忙。老板在休假之前已經把今年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而且公司現在有副總和北哥,不影響正常運轉。”
秦安安聞言,點了點頭。
“安安,你要是實在吃不下,你多喝點湯吧!湯是張嫂熬的。”周子易道,“你才生完孩子,身體十分虛弱。不管子秋怎樣,你都要顧好自己的身體。”
她拿起湯匙,喝了口湯,問:“周大哥,冒昧問你一個問題,你見過傅時霆的體檢報告嗎?”
周子易愣住。
“你知道傅時霆的身體狀況嗎?”她換了個問法。
周子易:“我沒見過他的體檢報告,畢竟這是很私人的東西。不過我大概知道他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