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說這句話也無濟於事。而且,有時候衝動也不是壞事。”傅時霆道,“按照子易的性格,他不會跟他父母坦白這件事。”
秦安安突然泄氣。
她想幫忙,可是又幫不上。
就像傅時霆說的,他們的事,隻有他們自己能解決。
“你說我們倆吵架的時候,他們會不會也是這種心情啊?就是特彆想幫忙,又無能為力。”她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傅時霆,你今天抱了瑞拉一天,肯定很累吧!她比子秋重多了。”
傅時霆瞞不過她,隻能說實話:“很累,但是很開心。”
“再這樣下去,你都要把她寵壞了。”秦安安臉頰微紅,赧然道,“我剛才做了個夢,準確的說,是噩夢。我是被噩夢嚇醒的。”
“什麼噩夢?”他看她額頭上有一層細汗,於是去給她倒水。
“我夢到你求小寒原諒你。小寒跟你提了一個要求,說隻要你能答應,他就原諒你。”她看著他的背影,還原夢裡的情形。
他的後背肌肉緊緊繃著,啞聲詢問:“他提了什麼要求?”
如果是真的,不管小寒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哈哈哈,說出來你肯定就不會覺得是噩夢了。”秦安安笑出聲,“他讓你把脖子伸出來,讓他掐。小寒的性格的確會做出這種反應。”
見她笑容燦爛,他端著水杯走到她麵前,順著她的話說:“那我明天去給他掐回來?”
“我逗你的呢!”她接過水杯,喝了口水,“小寒那邊,你先彆著急。隻要你以後都能有今天這樣的表現,他遲早會接受你的。”
他失神:“如果不能呢?”
“嗯?”她怔住。
“我的意思是,年後我可能會很忙。”他的喉結滾了滾,解釋道。
“你上班後,孩子也要上學啊!隻要你陪孩子的時候能像今天這樣就可以了。”她將水杯遞還給他,“你能做到吧?”
他如鯁在喉,故作輕鬆避開這個問題:“很晚了,我們睡吧!我抱著你睡,你就不會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