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喝不喝酒了?”他蹙著眉頭,歎氣。
她一把將他掀開,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他立即打電話給管家,讓管家來收拾。
秦安安將胃裡的東西吐空後,擰開水龍頭,用冷水衝臉。
吐完之後,難受的感覺減輕許多。身體裡燥熱的感覺也消失了,這會兒反倒有點冷。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管家已經將臥室清理乾淨。
“清醒了?”他看到她的眼神,清澈許多。
“我一直沒醉。我什麼都記得。”她走到床邊,躺下,“我們有三個孩子,大的快八歲了,小的才不到一歲。我們家小孩多,老人少,我爸爸媽媽死了,爺爺奶奶也死了,你爸爸媽媽也死了......啊不對,那個死的不是你親爸爸......”
“安安,彆說話了。睡。”他在她身邊躺下,給她蓋好被子,“小心等會兒又惡心。”
“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死了又會去往何處?有沒有可能我們以為我們活著,其實我們已經死了?而我們以為已經死掉的人,其實去了另一個世界活著?”
傅時霆:“......”
第二天早上,傅時霆被手機鈴聲吵醒。
秦安安昨晚喝多了,鬨到淩晨四點才睡著。
她這會兒睡的特彆沉,而他被吵醒,頭特彆痛。
他接了電話後,閉上眼睛:“什麼事?”
“老板,雲世傑今天一早去警局自首了。”電話那邊,傳來周子易的聲音,“您要不要去警局看看?”
“自首?”他驀地睜開眼,眼底寒氣繚繞,“他犯了什麼罪?想找我撈他嗎?讓他死了這條心!”
“不是。”周子易解釋,“他說傅景嘯是他殺死的。”
傅時霆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
“警方已經通知了傅韓。這件事情已經立案,雲世傑應該會被判死刑。”周子易繼續道,“您要不要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