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在金開利的病房陪護,其實是可以休息的,隻不過他睡不著。
秦安安的病情,讓他揪心。
他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她因病離開。
他從沒有這麼渴望恢複記憶。昨晚,他一直在努力回想,希望能記起他們過往的點點滴滴。
越想記起,大腦越是一片空白。
他打電話約了二哥四哥去三哥家見麵。
保鏢將車子開到斐天啟家,此時彆墅前院已經停了幾輛豪車。
傅時霆從車裡下來,大步進入彆墅客廳。
“時霆,金開利什麼情況啊?”
二哥三哥四哥都在。
三人坐在客廳泡茶喝。
“大清早喝茶,對胃不好。”傅時霆在沙發裡坐下,看著眼前的茶,胃疼。
“你還沒吃早餐吧?”三哥說著,給旁邊傭人遞了個眼色。
傭人立即端了一份早餐過來,放到傅時霆麵前。
“金開利摔的不嚴重。住幾天院就可以出院了。”傅時霆吃了一口早餐,道,“金城的死,對他打擊挺大。”
“哈哈哈!唯一的兒子死了,打擊能不大嗎?”二哥嘲笑,“他以後隻怕會把你栓的更緊。”
“我得想辦法脫離他。”他思考了一夜,得出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