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他不至於這麼絕情。”
“要是他不給你看瑞拉和子秋,你也不給他看小寒。”麥克給她出主意,“再說了,他現在能控製子秋,可控製不了瑞拉。”
“先不想那麼多。”秦安安眼睛特彆痛,眼部的傷口牽扯著整個腦袋裡麵的神經,不想事情都痛的受不了,想難過的事,會更痛。
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要不要找護士來給吃止痛藥?”麥克問。
“不用熬一下就過去了。”她忘不了離開時,瑞拉崩潰大哭的樣子。
她現在再怎麼痛,也彌補不了對女兒的虧欠。
A國。
星河灣彆墅。
淩晨三點。
傅時霆毫無睡意。
他從臥室出來,朝女兒房間走去。
今晚張嫂帶著子秋在瑞拉房間睡。
本來不用他操心,可是他心裡惦記著女兒,總覺得女兒這次太傷心,夜裡恐怕睡不踏實。
他將房間門輕輕推開——
隻見裡麵開著橘色暖燈,瑞拉的抽泣聲,清楚傳來。
張嫂坐在瑞拉身邊,低聲哄她:“我跟弟弟陪著你,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傅時霆大步進入房間,看到瑞拉額頭上貼著退熱貼,英眉緊蹙,問:“瑞拉發燒了?”
張嫂看到傅時霆進來,立即回:“嗯,我給她量了體溫,沒有超過38.5,所以隻給她貼了退熱貼。”
瑞拉看到傅時霆,淚腺的開關像被擰開。